”
半月来春杏不曾在主屋伺候,并非是真的病着。
姑娘的心思她如今越发是明白,这半月来她私下与不少丫鬟有了走动,打发出去的细软可不少。
如此,姑娘想办些事儿那可就方便多了。
“这事儿我知晓。”上一世祝晴和祝姝不对付,实则这事儿姐姐也跟她提及过,只不过那个时候她并未在意这事。
也正是知晓此事,所以那日罚跪时她便有了打算,更深知祝晴并不会为一点小事就能与庶出姑娘结交。
祝九不心急这事儿,只不过今日怕是要扫了老祖宗赏花的兴致。
老祖宗赏花日,花园内最是热闹。
平日里祝晴虽跋扈易怒,却是心直口快颇得老祖宗喜欢。
旁人不明白,在老祖宗身边伺候的人却明白着,偌大的祝家门里主母姨娘们那些心思瞧得多了心里也容易添堵。
届时有个耿直的人在眼前,自然是让老祖宗格外疼爱些。
“老祖宗,你快瞧瞧,这花卉可是我费心让人送来的。听说人瞧多几眼,都能延年益寿呢!”祝晴说着,献宝似的将花卉搬弄到了老祖宗跟前,身边丫鬟拦也拦不住。
老祖宗瞧她这模样怪哉道:“你瞧瞧你,整日里没个正行,这些日子在学堂可有学着点儿?”
“老祖宗,您快别说学堂。晴儿只愿在院子里逗弄那些小玩意,不爱诗书也不爱女红。”祝晴委屈极了,拉着老祖宗的衣袖悄声道:“不若老祖宗便免了晴儿去学堂之事罢!”
“晴儿你这丫头,去学堂是为了让你学些学识,怎还求老祖宗免了这事的?”北院二夫人笑骂着,又朝老祖宗福身行礼:“老祖宗可莫要惯着她,如今她这心性都快管不住了。”
“母亲.....”祝晴苦着一张脸,方才的精神气断然没了。
老祖宗瞧得她这般,心里乐呵着:“你母亲说的极是,该去则去,此事免不得。”
见着祝晴在老祖宗面前讨喜,北院三夫人祝林氏蓦地接了话:“这祝晴姑娘啊,是该管管。若不然又何止是让人跪的双腿半月下来床榻,指不定日后是让人跪废了双腿才能作罢了。”
“三弟妹,你这话可说的没由来。”二夫人撇了她一眼,这些都是姑娘们的一些小事儿,又怎能拿到老祖宗跟前说道。
祝林氏正要说话,只听老祖宗皱眉问话:“你们这是说的何事?”
“回老祖宗,是祝晴姐姐上回拿了金斗蛐给姑娘们瞧上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