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众多学生,其中一人更是他的得意门生,那便是邵莫。
那日邵莫上门拜访,跟他说起了梅花论,便心生好奇。
“祝九愚钝.....”祝九微微垂眸低首,似是答不上来。
刘夫子见此摆手一番:“罢了,祝九姑娘初入学堂,若不甚懂之,尽管大胆请教。”
“多谢夫子。”祝九说完落座了下来。
提到冬月腊梅,在文人高雅的人眼里乃是稀景良配。可在她看来,有情则良,无情则寒。
夫子今日教的是孝,忠两学。
祝九此刻坐的有些煎熬,她还是喜欢坐在软塌上看书,二两小食再配一壶热茶才叫惬意。
在学堂甚是无趣,夫子所教的孝与忠,孝为先敬父母,忠乃为人之道。
于她而言,今生没有可孝敬的人,更不需忠人之事,一切为自己筹谋才算生存之道。
头一日在学堂,也算是将祝九给熬住了。
到了晌午时,夫子这才允了学子们回去用饭歇息一个时辰。
祝九正准备回去,刘夫子身边的小厮过来传话:“祝九姑娘先别急着走,夫子说请姑娘过去说会话。”
听了话,祝九点头随着一道过了去。
刚到夫子小憩的院子,便听里面传来了朗朗读书声。
带路的小厮在门口顿了顿:“姑娘请稍等,这会夫子家的少爷正在里面说话,小的进去通传一声。”
小厮进去没一会,里边出来了一人。是个翩翩少年郎,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身穿一身灰色棉袍,面净如玉。
祝九垂眸低首,少年郎无话瞧了她一眼,从身旁错身过去。
只是祝九双眸微微一瞥,见着他腰间挂的香囊时,不禁皱了皱眉:“刘少爷身上的香囊很别致。”
刘洺听得此话停步扭头朝打量了她一会,适才说道:“不过旁人所赠之物,姑娘可是喜欢?”
不待祝九回话,门里的小厮出了来央她进屋去。
祝九微微颔首未曾回话便进了屋
刘洺挑了挑眉只当是小姑娘故而跟他搭话,不一会便离了去。
刘夫子手中有不少野记与小传,这祝九姑娘初初入门,自是要给入门学礼。
祝九瞧着这些多是描绘无字的小传,微微一笑:“先前夫子问祝九是否对梅花冬月有所另解.....”
“祝九以为,于文学士人乃是高雅之谈,于民而言却是饥寒之恐。”祝九可不想带这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