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不小了。若再不仔细照看姑娘,日后都该打发去了人伢屋里。可记着了?”
丫鬟婆子们连连点头应着话。
云姨娘也没多待,只交代祝九静养随后便离了去。
从南湘园出来,林妈妈快步跟上了自家姨娘:“老奴方才跟宋婆子问了,昨儿个确实是园子里边遭了贼,只瞧着人影奔出了院子,是不是捎走了物件也没来得及瞧清实。”
在祝家门里遭贼,这也有过。
哪家门户都会有些手脚不干净的下人,逮着了打发出去便可。
倒是祝家门里门规本就严苛,这若被查出来,一条小命都要去半。何况,拿走的不是平常物,还是传用的玲珑玉。
云姨娘只是觉着丢了玲珑玉的事儿靠得不谱,不过那贼子是个小厮却耐人寻味。
因南湘园丢了玲珑玉,这事儿在南院内传的沸沸扬扬。
三房南妈妈带人挨个院子搜人,先去的自是小厮舍,没能翻出个什么来。
既是南院门里的,私下也得去搜,总归是要将物件搜出来。
南院都还折腾的上下不得安宁了,反观南湘园内倒是一片平静。
“姑娘怎又站在窗口了,如今身子受寒,再遭着些怕是得躺十日半月的。”南林说着忙去将窗户给关上。
也不知自家姑娘在瞧甚。
这会春杏从外边回来,快步进了屋子。
见着南林在姑娘身旁便道:“南林你去将我拿回来的琵琶露热一热,姑娘这两日嗓子不大好。”
“暧,我这就去。”南林应着去了小厨房。
待人出了去,春杏扶着自家姑娘坐了下来,“伍姨娘院子的人一个个眼界高得很,奴婢今儿个打听了一番,这伍姨娘娘家富贵。院子里打赏都仅次主院打赏。”
祝九让春杏去打听伍姨娘院子的事儿,并非猜测这回遭人南湘园是她拿的主意。
不过先前春林一条命说没就没了,她正思忖着这伍姨娘该如何应付。
倒是赶上了这事儿,既是如此,那玲珑玉自然是她说丢在何处就丢在了何处。
至于院子里那里应外合的东西,也要一并给理了去。
“你私下与紫铜说,这玲珑玉未丢就搁在库房里。”祝九说着,捻了块糕点细嚼慢咽。
春杏一听这话,面色落忍颔首应是。
紫铜性子急了些,如今在园子里没讨着好,光是猜测也有她的嫌疑。
可春杏心想着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