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心思,无非是为了祝八姑娘的事儿。”云姨娘盯着那墨玉雕花簪心里落忍,好东西谁都喜欢,可有些事儿却掺和不得。
身边妈妈一听,不禁劝说起自家姨娘:“祝八姑娘着实可怜见,人还未曾出嫁便没了。可这事儿姨娘还是甭插手为好,依老奴看,让人将这些物什都如数送回去。若收下了,反而扰了姨娘清净。”
祝九姑娘如今无依无靠,虽得了一桩婚事,明眼人自然看得明白,婚事是有了日后可说不定。
眼下也算是风光一回罢了。
云姨娘听得妈妈的话并未作声,低头一瞧,见着手里的打样动错了针,索性放到了一旁。
半响,云姨娘叹了一声,这才说道:“哪有人能清净一辈子,既是如此便收下罢。”
对于祝八姑娘的事,她心里并未觉得好过。
那日偶然路过给北院门里二房送样式去,恰恰就瞧见了那一幕。
只是....
此事儿也就她知晓,祝九姑娘又是如何得知?
若非为了此事,她断断不会回了如此厚重的礼来,又合了她的心思特地送了墨玉雕花簪。
这会去回礼的春杏回来了,祝九坐在堂屋内好一会也没见到云姨娘那边打发人来。
没打发人来,也意味着云姨娘收下了东西。
上一世,她出嫁前并不知云姨娘瞧见了那事儿,只是后来云姨娘忽然得了癔症,人快不行了,便托人稍了封书信给她,那信上便提到了此事。
追其根源,云姨娘得癔症之事不过是门里一些纠葛。
此番若肯帮她,她必想法子保全了云姨娘;若是不肯帮忙,那她也不愿顾及旁人日后如何。
“春林你怎的了?方才不是还好端端的.....”紫铜方才还在和春林说话,没一会的功夫人便倒了下去。
眼下瞧着人嘴唇发青,面色也是如此。
这模样可吓坏了紫铜,当场惊呼了一声,引来了赵妈妈跟春杏二人。
赵妈妈瞧着如此,忙搭把手将人扶去了舍屋:“春杏,你腿脚快,赶紧去医堂请个小大夫过来瞧瞧。”
“暧,我这就去。”春杏应答一声,拔腿朝园子外跑去。
春林原本身子有些薄弱,前阵子在偏院住的那屋子发潮,也寒气入体病了好些时日。
可这一阵子人已经好了起来,眼下又忽然倒了不说,面色越发难看。
甚至,人的气息也越发微弱了。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