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高兴,要换做以前,就她那个性子,就是求她,她也不可能去做这种事儿。”
她说着,起身走到他的身边,双手搭到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摁了摁,“我们现在要想的,是如何用最快的方式让我们的公司在国内立住脚跟,要先站稳以后,才能想其他。你站都没有站稳,就先把人家百年基业吃了,这显然不切实际,一口气吃不成胖子,你以前总是这样说,现在怎么都忘了呢。”
时晔伸手摁住她的手,而后转头看向她,将她拉到身边,“这些我当然知道,可你也该知道陆政慎可不是一个善茬,还有悦悦的性格,你我都了解,她是真的放下林景程喜欢上人家了,还是被人家利用了呢?说不定陆政慎也是这样想的,想用一个迂回曲折的方式,我们能想到,他自然也能够想到。”
“我知道。”她点点头,“所以,这就要看谁技高一筹,我觉得你有这本事。或者,我们可以拉拢他,和平相处不好么?”
两人对视片刻,谭月华靠过去,靠在他的身上,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说:“我真向往着有一天,我们两个可以什么事儿都不管,去个农庄,就我们两个,孩子也不管,就我们两个人,做清闲的日子,种种花,种种菜,多好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过上这样清闲的日子。”
这种日子,大抵是妄想。
身处其中,就不可能有这一天。
但谭月华还是会想,年纪越大,就越是想。对名利权益的渴望越来越小,她更希望的是,平平静静的日子,儿女承欢膝下,看着他们成家立业,结婚生子。
时晔默了一会,才拍拍她的背脊,说:“总有这样一天,只要你真的肯帮我,就会有这么一天。月华,受制于人的话,就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你明白么?”
她明白他的意思。
她不语,仿佛没有听到,在他的怀中依偎了一会,才起来,坐回位置上,继续吃饭。
话题到这里,也就终止。
时晔心里依然存疑,但态度倒是有所转变,甚至于,他开始给时文悦放权,让她与陆氏谈合作。
而后,他又开始扩张人脉,慢慢的步入了政界。
打通了各个渠道,一步一步走的稳扎稳打。
他的意图很明显,他想要取而代之,他想要自己成为自己的主人,而不再受制于人。
每一个到了一定高度的人,绝不会就这样安于现状。
而时晔,从一开始就存了这个野心,这么多年,他一步一步,走的艰难,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