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儿,清清静静。
林景晴来过一次,看到她母亲褪去一切的样子,心中莫名的安定下来。
她好像突然认清了一切,母女两个坐下来,好好的聊了一场。
“你以后好好的,姚家这种大户人家,事儿多,你得仔细小心。但你若是真的委屈,也不要勉强自己,我跟你爸还没有离婚,就算离婚,我也有一笔丰厚的财产,你离开了姚家,也不愁吃喝。明白么?你啊,也不要坐在家里当家庭主妇,做人还是要靠自己,男人,不是全部。”
“还有啊,做事不要太偏激,能忍则忍,可退就退。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很难得能从章惠新的嘴里听到这些话,林景晴抱住她,说:“那你打算在这里住多久啊?我还等着你回去帮我看孩子呢,姚家的人都一个都不放心的。”
“暂时先不回去吧,我想在这里多留一阵子,给你哥,给我自己做点事儿。你回去就帮我找个律师,计算我好应得的财产,然后帮我跟你爸爸提出离婚。”
“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她点点头。
也不过今天,林景晴觉得章惠新老了很多很多,白头发也多了很多。
但她不再发疯,林景晴也算安慰,日后,她也就不用再多费那么多心思,来照看她了。
林景晴来去匆匆,早上来下去就走了。
林温暖今天休息,就在屋子里抄写经书。
章惠新来找了她一趟,看她认真,也就没打扰,自顾自走掉了。
林温暖依旧心无旁骛,认真而又专注。
她身上发生的事儿,岑镜淮一概不知。
他一次都没有打听,也没有叫人刻意保护。
不过陈学易还是安排了两个人,去砚山护着。
时文悦坐在他对面,切着牛排,说:“你说我们现在这样,若是温暖知道,她会不会生气?”
“好端端的提她做什么。”
如今,他不管是私下里,明面上都很少提林温暖的事儿。
他垂着眼,面色冷俊,这无情无义的样子,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儿。
她笑了笑,没有再说,而是提了其他话题。
吃过晚饭,岑镜淮把她送回了家,今天不开房。
他早早回家,陆政洵在客厅里等他。
前两天,找回了他的儿子,孩子被买到山里,给山里一户生不出娃的女人当儿子,所幸他们对孩子很好,就是弄回来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