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安晓媛是剩下的最后一个,一直没有放弃。”
“哦,然后呢?”
“然后,在一个契机之下,我有点感动了,就答应了。”
“哦,她做了什么,你就感动了。”
岑镜淮想了一下,“忘记了,就只记得是感动了。”
林温暖说:“我怎么那么不信你只谈过一次,你给我的感觉简直就是老手。”
“怎么说?”他一本正经的问,一脸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样子。
“自己去想。”她收了视线,拿了筷子开始吃饭。
这时,岑镜淮咬着牙,支撑起身子,靠了过去,一只手压住她的肩膀,在她耳侧轻声道:“怎么?是被我撩到了?”
林温暖没动,只是斜了他一眼,他稍微靠的近了一点,她一转头,两人的唇就贴在了一块。
她下意识往后,岑镜淮摁住了她的后脑勺,“躲什么躲,不能亲?”
她用筷子夹住他的嘴,“不能。”
说完,就把他推了回去,帮他把筷子放好,自顾自的开始吃饭。
下午,岑镜淮要做个检查,林温暖一直陪着,他脑袋里的血块没有散,位置变动,增加了危险。林温暖一直安静的听着,何鸿维的建议还是先保守治疗,位置特殊,手术的风险更高。
林温暖完全听他的,既然在这里,就要把命交给医生,完全信任他,才能更好的恢复。
检查完,岑镜淮想去外面走走。
林温暖询问了何鸿维,他点头,她就带着他出去,这医院的景色相当不错,绿化做的很好,后面还有个天然湖。林温暖带着他到湖畔的休息椅上坐下来。
夕阳余晖,这样的景致,让人心下平和。林温暖眯着眼睛,心境有片刻的宁静。
岑镜淮看着她,说:“你不问我安晓媛的事儿?”
“问什么?”
“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
她笑起来,“你又失忆了?”
“没有。”
“那你还问。”
“我跟她分手了。”
林温暖看着他,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要怎么说,这事儿好像有点无解。
“当时我答应舅舅过去代替陆政慎的时候,我就跟她说过一次,我并不想耽误她,去了那边很多事儿我自己没有办法控制,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子,我并不想让她在我这里太过委屈。所以我觉得分开最好,如果陆政慎的事儿结束,她还在原地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