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个都不能决定公司项目,会交由信托公司进行管理。
意思是谁也不能退出。
在这份遗产分割合约当中,陆政慎并没有占到多少好处,即便他成为陆氏CEO,可每一步都受到制约。
他面色沉了下来。
……
晚上,林温暖因还在月子中,先回到房间休息。
老爷子丧礼的事儿,也不需要她帮忙。
她洗了澡,刚要躺下,陆政慎推门进来,动静闹的不小,房门重重撞在墙上,令林温暖吓了一跳。她坐起身,抬眼就看到陆政慎走进来。
明显的情绪不好。
他大概是没有算准,陆江长今天会死,死的那么着急。
林温暖坐在床上,神色平静,这是她在医院练就的本事,无论碰上什么情况,都必须沉着应对。面对家属的时候,即便心里慌张,可面上一定要镇定。
这样才能给人家安全感。
她弄了一下头发,咳了声,说:“爷爷的丧事都安排好了?”
陆政慎没有回应,他用力的扯下了领带,随意的丢在地上,周身散着寒意。林温暖能够明显感觉到他的怒气,她下意识的攥进了被子,不再说话。
陆政慎走到衣柜前,脱了外套,随意拿了套换洗的衣服,走向卫生间。
行至卫生间门口的时候,他倏地停下来,回头看她。
“不要高兴的太早,既然你想掺和在其中,那咱们就慢慢玩。”他叹了口气,眼里透着讥讽,说:“我原本还想放你们母子三个一马,老爷子死了,我就准备跟你离婚,给你一大笔赡养费,孩子我也不跟你抢。可惜啊,老头子非要把你拉下水,那行啊,我们走着瞧。”
他看着她,微微一笑,转身进了卫生间。
房门应声关上。
林温暖心里一紧,双手捧住额头,一颗心沉到了肚子里,难受的紧。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漂浮在海上的小小孤舟,没有依靠,四周是望不到边的海,风浪打过来,她连坐都坐不稳,就不要说是站着了。脚下不过寸许之地,她已经无路可退。
她需要找一个人,只要找到他,也许会是一个出路。
耳边传来哗哗水声,那水滴的声音像是打在她的心上,让她坐立难安。片刻,她掀开被子下床,连外套都忘了穿,直接出了房间。
到了二楼,她碰见老孙,她看了他一眼。
老孙停下来,说:“三少奶奶?你怎么又下来了?这里没有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