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但林温暖并不想问。
她转开了视线,看向前方,双手捧住下巴,不说话了。
“明天我还得出席个慈善宴,现在这样,你让我怎么出场?”
“让我哥代替你去,让他以你的名义捐钱,当做是补偿。”
他哼了声,而后笑起来,“然后,让他借此机会,扩张人脉,以此给给你们林家寻个起死回生的机会?”
林温暖盯着他,片刻之后,起身回去了。
陆政慎被她的举动噎住,气的把烟都给捏断了。
过了一会,她拿了家里的备用药箱出来,他见着,这冲到头顶的怒火,又一下给压了下去。
陆政慎把脸对着她,林温暖下手没轻重,棉签沾着碘酒擦在伤口上,一阵阵的疼,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拧着眉毛,“你故意的么?”
林温暖抬眼,“你忍一忍,我都还没用力。”
他慢慢松开了手,她继续上药,“我哥到底为什么要打你?”
“因为你。”
简单三个字,让她的心荡了一下,手也跟着抖了抖,薄唇轻轻的抿住,稳住心神,继续问:“你做什么了?”
陆政慎捕捉到她脸上那细微的表情,“你很开心?”
她对上他的视线,坦然道:“当然开心,有人为我出头,我为什么不能开心?”
陆政慎拉开她的手,拿起旁边的西服,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他喝多了。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回到家,会怎么样。”
他一边说,一边转身进了屋子,“可能你那大学同学得辛苦辛苦了。”
他的语调怪怪的。
此话一出,林温暖握着棉签手紧了紧,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的心底冒出一丝丝的不安,这种不安,在无线的扩大。
她想起来白天时文悦抱着还是平坦的小腹,开心的说着以后。
她动了一下,蹭到旁边的药箱,嘭的一下,药箱整个落到了地上,里面的瓶瓶罐罐都打碎了。
眼皮也跟着突突跳了跳,心跳的很快,手脚发凉。
……
林景程回到金地,整个人还在发麻,那保安的电警棍还真是厉害,此时,他整个人看起来很狼狈。章惠新和林弘毅还没回来,家里冷清,只一个老佣人在,见他酒气那么重,给弄了被蜂蜜水。
他在客厅坐了一会,老佣人把水送上。
他问:“悦悦回来没有?”
“时小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