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温暖下午做了几台剖腹产手术,晚上还要值夜班。
原是想找借口不回去吃饭,可这电话还没打过去,林温馨就先打过来,说了几句,她也就不好推脱,还是要回去一趟。
五点四十分,做完最后一台剖腹产手术,出了科室,等电梯的时候,就接到陆政慎的电话。
他在楼下,恰好挂完吊瓶。
“头还好么?有没有不舒服的?”她关心了几句,陆政慎不冷不热的回。
进电梯前,林温暖结束了电话。
他的车停在东门,林温暖出去就能看见。
上了车,他头上的伤重新包扎了一下,没有白天看到的那么吓人。就贴了纱布,他低头看手机,她进来,就只看了眼,注意力依旧在手机上。
看着很忙,林温暖也没打扰他。坐好后,把手袋放在中间。
陆政慎手指一抬,司机就启动了车子。
一路上,两人都很安静。
林温暖有点累,撑着脑袋,看着窗外放空,放着放着就睡着了,脑袋耷拉下去,咚的一声,砸在了玻璃窗上。
陆政慎侧目,她的头发挡住了全脸,看不到表情。停顿两秒,他放下手机,伸手拨了下她的头发,原是睡着了。
听说她这医生当的还挺成功,在医院小有名气,专程找她看病,生孩子的很多。
他收回手,没再看手机,车子驶过缓冲带,轻微震动,就听到她的脑袋,又在车窗上咚咚撞了两下。
人没醒,只身子弯的更低。
他摸了下耳垂,拿开了她放在中间的手袋,顺道把中间的扶手翻上去。
司机抬眼看后面车子的时候,正好瞧见陆政慎把林温暖的头扶到自己的肩膀上。
……
七点整,他们到达金地。
林温暖适时醒过来,她睁开眼,首先入目的是一只手,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干净,放在大腿上。
她的脑袋停滞几秒,而后反应过来,迅速坐直身子,没去看他,只一边梳理头发,一边说:“不好意思。”
“举手之劳。”他掸了掸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先下了车。
她打理好头发,才跟着下去。
两人姗姗来迟,林家一家子都在客厅,巴巴等着,即便心有怨言,可知道今个陆政慎要过来,便也都忍下了这口气。
陆政慎额上的纱布,一下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林弘毅关切的问了句。
“这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