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寇准叹口气:“已经查清楚了,陈飞是把休息室租给了那个商人,并且连租金都捐出去了,没留下一分钱,上纲上线说起来,他这行为还要受到表彰呢。”
把公司用不到的地方租出去,租金捐掉,合理利用资源,勤俭节约,热心社会公益,没毛病。
“小寇,你可要想想办法,必须打开缺口,大做文章,类似陈飞这样的阴官必须查处,不能养痈遗患啊。”
寇准义正言辞道:“白元帅您这叫什么话?就事论事,陈飞在这案子上没有任何问题,我们身为纪查人员,讲究实事求是,哪能栽赃陷害呢?你这不是让我犯错误吗?”
谢必安知道他是什么德行,和手下的项羽一样,出了名的一根筋,即便自己当初对纪查部有恩情,寇准也铁面无私。
项羽经过这些年的学习,好歹有些进步,起码人家知道干仗时可以偷袭了。
但寇准却还是原地踏步,依然公事公办。如果他能学纪晓岚那样耍耍滑头,以他的能力,恐怕早就进判官班子了,再不济也能进功曹队伍当差。
电话被挂断,谢必安一筹莫展。
“老白,这事你还是别管了吧。”范无救叹口气。
谢必安嗔怪道:“怎能不管?你可别再想着做傻事了。我都想好了,实在不行咱找牛头谈谈。”
敌人的敌人,那就是朋友。
牛头早就想除掉陈飞了,目的很简单,看中了阴阳贸易公司的特权。
“别,我看不上他,这人太恶心,你别招惹他的好。”范无救严词拒绝。
他就是死,也不愿看到谢必安和牛头这种人搅和到一块儿去。
“行,你得答应我,绝对不能用最蠢的办法杀陈飞。咱什么人?得用脑子。”
“嗯。”
谢必安翻过身,背对着范无救,在通讯录中找到牛头:“啥时候有空?出来谈谈?凤来楼,我做东。”
……
闻东和梁上皇被抓进纪查部看守室。
说来也有意思,闻东搁地府四百年,从未进过看守室,自从跟了陈飞,这里就成了第二个家。
“老梁,你说我这次还能囫囵出去吗?”闻东可怜巴巴地问着。
梁上皇双目紧闭,气定神闲:“我做点小买卖,和你有什么关系?相信他们只是搞错了而已。”
“怎么能搞错呢?老大给我百分之……”
梁上皇猛地咳嗽两声。闻东会意,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