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工作。
一抹黑影潜入陈飞房间,他手持电筒,照着仅穿一条四角裤的陈飞。
镜头转去,陈飞的胸口、手臂、大腿上有不少淤青红肿,多处软组织挫伤是跑不了了。
陈翰林铁青着脸,浑身颤抖,收起电筒走出家门。
次日一早,陈飞习惯性地拿起手机,也没什么消息。
刷牙洗脸,陈翰林一如既往地已经做好早饭——白粥配咸菜。
手机响了。
“董事长,出大事了!”
陈飞早已料到。
“那孙子告我什么?”
反正陈飞做好了心理准备,横竖我不干这个董事长了呗,但在革职之前必须捞一笔。
别的且不谈,就李时珍那样的药品,少说弄三五百个过来,以后还愁啥呀?
死不死的陈飞倒不怕,反正自己死过一次了,而且这点事儿也不至于。
“那孙子死了!魂飞魄散!拘察部中队长怀疑到你头上,说要严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