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如瑾他来到这里拜访雍王的人,其实已经失去先机了,其他按他的意思,只要的坐在魏国公府之中,只要雍军攻成不克,那时候,自然会想其他办法了,到时候待价而沽。能将南京城卖出一个大价钱。
谁让草包徐鹏举,一点信心也没有啊?郑如瑾已经上门求见,已经是弱了一步,所以,郑如瑾想办法挽回局面。掌握谈判的主动权。
而何文渊表面上对魏国公来使不在乎,但是在心中重视之极,无他,就是因为何文渊越发了解东雍的制度,越发感觉到自己的位置的尴尬之处。
当然了,雍王抵定天下之后,不会完全按照东雍的制度,如此的话,一定会出大问题的,但是雍王一些治国理念在雍国制度之中,暴漏无疑。
雍王重实务,轻空谈,重循吏,轻词臣,他看得出来雍王,很像太祖,成祖,而不像孝宗弘治皇帝,所以说雍王的官,那是绝对不好做的。
但是另一方面,雍王的封爵制度,可谓丰厚之极,一个公爵简直海外藩国之主。虽然说有传承数代的限制,但是何文渊看的开,只要此地是何家开辟的,即便将来撤了封国,他何家也会是当地的第一望族。
而非军功不得封爵,何文渊一路劝降,也算是有大把的军功在手,但是这些军功根本不行,而南京与众不同,只要他能劝降南京城,即便是雍王也不会不给一个带封地的爵位。
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郑如瑾为魏国公效力,不想轻易低头,在他想来,南京城固若金汤,根本不可攻陷,所以雍军最后还是要求他们,于是就端着架子,雍军先开口。
而何文渊虽然着急,但是也不敢给魏国公开出什么太离谱的条件,因为对面不是别人,是魏国公。
对于魏国公家族来说,可以用富贵已极来形容。即便是皇帝老儿的享受,也未必能及得上魏国公。在南京这六朝金粉之地,享有特殊的权力,不管是里子,还是面子,都是大明一等一的家族,不比一些藩王的势力小,甚至要胜过很多藩王,最少除却雍王这个特殊的藩王之外,其他藩王都没有兵权。
但是魏国公家族,时代在手里面攥着南京守备的官职,拥有南京的兵权在手。
这样的家族让他们投诚,到底开出什么样的价码合适?简直是封无可封,赏无可赏。何文渊也不敢轻易开这个口。
所以双方的第一次接触,就不欢而散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