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城头上大大小小百余门火炮,单单说这寨墙,这寨墙虽然实木为骨,垒土做为填充,虽然不是太高,但是远远的看过去,几乎是一道城墙了。
这样的防守简直是严密之极了。
“好一个雍王简直是滴水不漏啊?”伏羌伯毛锐细细看过雍王的大营。不得不感叹的说道:“不过,雍王如此布置不过是一个庸将而已。”
“将军此言怎讲?”毛江连忙上去凑趣。
毛锐说道:“雍军的防御看上去很四平八稳的,但是实际上,雍军这面面俱到的办法,根本就是面面不俱到。记住不管进攻还是防守,都要有所却有重点。”
毛锐见毛江还在思考,他一实际也没有看出来,也没有多做提示,而是说道:“谁愿意为我走一趟雍军营,探一探雍军的虚实。”
其实探虚实还是其次,却是走开战之前的程序,不管怎么说,最少要一封劝降信啊。只有朱厚煌拒绝了,那么战斗就可以开始了。
一会功夫,朱厚煌就看到了毛锐的劝降信。
朱厚煌看都没有看,就交给了何文渊处置。何文渊进士出身,处理这些文书,是再合适不过了。
反正都是一些例行公事的劝降。
朱厚煌根本不是那种能够被劝降的人。
双方的客套耍完了。
真正的战斗开始了。
毛锐先是做到占城遮掩。无数骑兵到处飞驰,雍军的夜不收,也在这两片广阔的土地之上,在风声呼啸之中,双方的斥候彼此交战,时不时的有人坠马,落在沙场的地面之上。
谁都不会多看他们一眼,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不过开胃菜而已,根本不是正式的战斗。
随着伏羌伯所部步步逼近,雍军寨墙上面的所有人都开始紧张起来了。
“殿下到。”他们忽然听了一个人高声喊道。所有人都转过头来,果然朱厚煌身穿一身鲜明的盔甲,在阳光之下,好像是在闪闪发光,直入天神下凡。
所过之处,都掀起一片欢呼之声,雍军的士气猛地变的高昂起来。
三个月,还不足三个月。这些福州补充的新丁,还不过打扫打扫战场,根本没有他们接触正式的战斗。
等一会儿,一打起来,就知道,到底谁才是十足真金。
朱厚煌绕着营地走,每见一个人,都鼓舞两句,他们都好像是打鸡血的兴奋起来,并不是这些农民没有见识,即便是现在,如果一个能见到国家领导人,那也不是兴奋不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