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他们对朱厚煌的态度也很复杂。
本来吗?
他们都一直与朱厚煌作对。结果成为了朱厚煌的阶下囚,让他们心中五味杂凉。对朱厚煌又惧又怕。
如果,不是朱厚煌确定升龙小皇帝登基,清化那一位退位。他们根本没有勇气在这里聚会。
黎夫子说道:“那位之所以如此,我也揣测出几分来,就是因为清化那边做事,太嚣张,那位需要有人来牵制清化。”
“好。正好,清化那些贼子,我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
怎说啊?清化与升龙的对立,由来以久,并不是从莫登庸与郑绥开始的,他们不过是继承而已。不过升龙作为安南的首都,还是有很多优势的,一直以来都是升龙压制住清化,如今这个局面让这人心中很不舒服,一听原来如此,他们满心生出一种兴奋之意。
“不过,我觉得我们慎重一点,毕竟清化那边是功臣,而我们是阶下囚,我们现在贸贸然招惹他们,恐怕雍王也不会愿意为我们出面的,所以先镇之以静,只要我们能活下来,他们自然就不舒服。”
这些立即达成了共识,先安分一段时间,等将来朝廷之上,再见分晓。
阮公也回去了。
自然也有很多人在等着他。
不过这些并不是年轻一辈的,而是清化各家的家主。他们要比年轻一辈有见识的多了。
“阮公,朱厚煌是个什么意思?“
阮公说道:“雍王殿下,想过河拆桥。”
朱厚煌这些动作瞒不了阮公,朱厚煌分明是想打击清化一系在军中的权威。、
“阮公,我们就任由雍王如此吗?”
“不,当然不。”阮公说道:“不过做什么事情,都要分清时机?雍王刚刚攻下升龙,东雍数万精兵,遍布全国,雍王的声望正是如日方升之时,这个时候与他作对,岂不是找死,我们先忍着,等。”
“那么等到什么时候?”
“雍王殿下的根本,不在安南,东雍大军不可能在安南久留,只需等雍王走了,雍军也走了,那时候的安南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先忍一忍,传我命令,所有人都给我安分一点,雍王在安南一日,就一日不得冒头。”
“是。”
“只是阮公,北边该怎么办?难道任由北朝给站了?”
听了这话,阮公叹息一声,他面对这个事情也没有丝毫办法。说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先休养生息一段时间后,我们再做计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