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好了,为孤痛击佛郎机。”
“殿下,臣的身子如何,臣自己知道,臣本商贾子弟,不遇殿下,终身不过一海商而已,遇殿下风云际会之下,乃有今日之成就,纵然死也能与名标青史,入得列传,臣此生无憾。”
朱厚煌不知道该怎么劝慰他,只好由他说下去。
许栋的身体虚弱之极,每说一句话,就要微微一顿,说道:“人之将死,有几句肺腑之言,想对殿下说。”
“许二哥你说吧。孤听着。”朱厚煌声音也有几分哽咽了。
“殿下,天纵英明,能文能武,跟谁圣上大破蒙古,又平定宁王之乱,大破安南之军,武功之盛,乃宗室之中第一也,宣宗之后,无人能比。但是殿下毕竟不是将军,殿下身负东雍之重百万之重,却想争战阵一时之短长,实在是本末倒置。”许栋说道这里,一时间喘不过来气。
朱厚煌连忙起身为许栋顺气。
许栋好一阵子才顺过来气,接着说道:“臣跟随殿下日久,却感到殿下在害怕,臣不知道殿下在害怕什么,但是臣敢肯定,东雍之众,纵然殿下起兵靖难,也愿意跟随殿下,殿下不可妄自菲薄。自轻自贱。还使得上下离心。望殿下三思?”
许栋说完这一句话,猛地一个大喘气,好像差点喘不过气一样。不仅仅朱厚煌忙得一踏糊涂,连几个郎中也立即上前,用针的用针,按摩的按摩,才算是将许栋再次救了过来。
朱厚煌含泪对问许栋道:“许二哥,还有什么对孩子们说吗?”
许栋结婚很早,女方也是一个江南海商之中,有一子两女。
许栋听了朱厚煌此言,没有说话,只是遥遥头,嘴唇上下动动,朱厚煌连忙伏下身子,听许栋所说的话,只听许栋气若游丝,说道:“臣信得过殿下。”
朱厚煌一听这六个字,再也忍不住了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
他想起当初在杭州城之中双方初见的时候,那时候自己不过是身上只有二十万两被发配就蕃的藩王,而许栋却是一个小有身家的海商。
虽然是三年之前的事情,却好像十几年前一样。
在朱厚煌在东雍初期,谁给他最大的帮助,不是别人就是许栋。许栋用他的人脉,为朱厚煌组建第一支水师,就是琉球舰队的前身,有琉球舰队。有许栋的引导,朱厚煌才能迅速的插入海商圈子里面。才有朱厚煌的现在。
可以说没有许栋,朱厚煌根本不可能有限制的高速发展。
但是从私人方面来说,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