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雍国精华所在了。
“殿下,区区一安庆知府,不将殿下放在眼里面,让属下,先行攻下安庆府,将安庆知府带到殿下面前请罪。”郑路大大咧咧的说道。
朱厚煌心中苦笑,这是他最不可能选的对策。
“殿下万万不可如此。”戚景通可不是在内地官场之中混过,对于这些文官的套路了解的太多了,他太知道了,在行军打仗的时候,得罪文官的下场了。且不说最后论功行赏的时候,微微动一下笔,就能颠倒黑白。只说在征战的时候,微微做些手脚,就能让你吃一个闷亏,就算是有理也说不出来。
“安庆知府虽然无礼,但是他说的事情,的确存在,我军来到安庆,的确没有陛下的调令。要不等一下陛下的命令。”戚景通也没有什么办法,只有一个笨方法,就是等。
朱厚煌心中虽然恼怒,但是也知道,这不是发脾气的时候,也不是发脾气就能解决的事情。
他正准备将这一口气硬生生的吞下去的时候,外面有人进来,在吴凤仪的耳边微微耳语。吴凤仪脸色一变,他来到朱厚煌的耳边,也轻轻的耳语几句。朱厚煌的脸色也是一变,说道:“人就是外面吗?”
吴凤仪说道:“就在外面。”
朱厚煌说道:“让他进来,孤要见一见孤这一位宁王叔的使者。”
不多久,一个人走了进来。头带四方巾,从气质上来看,也是一位读书人。他当中而立,说道:“在下宁王使者卢孔章,拜见雍王殿下。”
这个人是一个有才华的人。这是这个人给朱厚煌的第一感觉。
一个人有没有才华从气质上就能看出来一些。
朱厚煌说道:“你敢来见孤,不怕孤将你的人头送过给安庆知府当礼品?”
卢孔章哈哈一笑,说道:“殿下何不将我的人头,送给正德。而送给区区一个知府,是不是因为殿下想取信于安庆知府。殿下不要枉费心机了,就算你送我人头给伍文定,伍文定也不会放你给安庆城的。伍文定此人,说好听一些是谨小慎微,说不好听,是胆小如鼠。殿下只有是嫌疑之身,他必然不会让殿下进入安庆城一步。且殿下天潢贵胄,却受制于区区一个知府,岂不丢列祖列宗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