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第一,自领一支舰队在外,在孤这个领一个番号,有事征调,自有奖赏,无事。自行其是,孤概不干涉。第二,就是来孤身边为将。孤东雍舰队,还却少一个统领。”
郑老虎不是笨蛋,自然知道,第一个虽然自由,但是不过羁绊而已,东雍不会将他当成自己人的。郑老虎决定选第二条。
正如最了解你的不一定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
郑老虎一直以朱厚煌的敌人自居,一直想怎么从朱厚煌的嘴里夺食。但是很多时候,他都没有出手,因为他没有看到胜利的的希望。他可以说眼睁睁的看到朱厚煌在不足一年的时间发展成这个样子,人丁有十万之众,战船近百艘,又有朝廷的支持,真是此诚不可与之争锋。
既然无法打败他,那么就加入他。
郑老虎相当的果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臣郑路拜见殿下。臣有一事,还请殿下责罚。”
朱厚煌说道:“郑卿何罪之有?”
“伏击殿下商船的人,是臣。臣冒犯殿下天威,还请殿下重重责罚,以儆效尤。”
朱厚煌知道,郑老虎是一个聪明人。这个时候提出这个问题,不管朱厚煌心中怎么想,就必须放过他。朱厚煌哈哈一笑,说道:“此前之事,既往不咎。希望郑卿让孤知道,孤今日之举,绝对值得的。”
郑老虎说道:“臣定然将佛郎机国王的人头割下来,以雪殿下澎湖之耻。”
朱厚煌心中有些不舒服。但是强忍着不露出一点来。有些事情,自己能说,但是别人说不得。与佛郎机人的和谈,是朱厚煌这一辈子念念不忘的奇耻大辱。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朱厚煌本能敢感到刺耳之极。
朱厚煌转过话题,将目光转道不说话的几个人身上。
一时间雅雀无声,朱厚煌再等着他们表态。
连云山的莽汉说道:“我连云山在江北数百年了,从来没有想过招安,告辞了。”
朱厚煌说道:“许统领。”
许栋说道:“臣在。你带这位仁兄下去,买卖不成人情在,将江南的事情给商量好了。”
许栋说道:“是。臣遵命。”
朱厚煌再次看见沉默的几位,说道:“几位,是留下来,还跟着这位仁兄离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