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的流动,变得井井有条起来,福州三卫数万人,有得在澎湖安家,更多的去了大员与台湾。甚至有一些福建的穷苦人家,也跟着移民过来。虽然人不多,但是代表朱厚煌的雍国,已经是福建人出海的一个目的地了。
唐寅也从写信从江南找来很多人。这些人虽然没有什么大才华,但是用来充实雍国的基层还是可以的。
在大员也建立起了雍国的官职,现在的雍国不过是一个空架子,但是唐寅还是分为内外庭,外庭是丞相府,内庭是少府,当然了现在少府令是朱厚煌自己担任了。
匆匆一月过去了。在唐寅的主持之下,整个人大员的发展都大为不同,顺着海岸线分布这数十个庄子,每个庄子多则千余人,少则百余人。开垦出了数万亩田地。虽然这数万亩田地,还是生田,但是所有人都在眼巴巴的看着,等着分田了。
这一月以来,朱厚煌并不是什么也没有干。他将他的三百火枪手再次召集起来,然后从移民之中,选出精壮之人。补足了千人军队,不过这剩下的人都没有燧发枪,全部用得是长枪大刀。用来辅助三百火枪手进攻。而且朱厚煌这一段时间之内也安排晒盐之事,与造船之事。
朱厚煌吸取教训,不再插手具体事务,反而是提出要求,让下面的人去做。如果做不出来,再去了解原因,看看能不能用现代思维解决。不过这都是刚起步,还没有什么成果,比如说,晒盐,晒盐的工序都需要摸索,比如晒多少时间,什么成色算是好了。更并不要说造船了。
凡是造船的木头,都需要阴干。所以朱厚煌除却让那些他从清江浦带来的工匠,做一些木样,试试新式船只的用途,比如说朱厚煌提出的炮舰。怎么让一条木船上装上上百门火炮。而剩下的人都在伐木,对伐木,为将来造船,储备木料。
唐寅的脸色又苍老的几分,不过看上去精神很好。一点不像快要六十的老翁了。
唐寅说道:“请殿下主持分田。”
朱厚煌说道:“唐先生开始吧,孤看着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