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煌说道:“起来吧,给孤说说,到底是怎么与回事?怎么有辱使命?”
许栋看朱厚煌没有责怪的意思,微微松了一口气,这才起身,说道:“臣与吴大人,奉命出海,臣已经堪舆整个东雍之地,连同澎湖之地,全在此画之中。”他将一副画双手呈上,云墨接过来,递给了朱厚煌。
朱厚煌打开一看,心中原本来有几分希望,一下子全部落空了。这一副画装潢的很精致。好像是一副名画。但是打开一看,简直辣瞎了朱厚煌的眼睛,起起伏伏的曲线,代表的山峰,一道道波浪代表大海,还有圈起来的地方,代表港口,但是这东海的海岸线,跟朱厚煌看过的海岸线,完全不一样,什么时候台湾的西海岸变成了一个大大弧线,是中间凹陷,两边凸起的弧线。
朱厚煌收起画轴,心中暗道:“我本就不该抱有什么期望,还是等上了东雍之后,我自己勘察地点了。”其实朱厚煌已经有了腹稿了,就是后来的台南。无他,荷兰人与明郑政权,全部将首府放在台南这个地方,必然是有一定道理的,所以朱厚煌只需照搬未来的历史经验就行了。
“这差事完成的不错,什么差事办砸了。”朱厚煌问道。
“是澎湖之事。”许栋偷眼看朱厚煌的脸色,说道:“臣往年跑海,常到澎湖。本想以往年情分,说服澎湖归顺殿下,却不想他们冥顽不灵,反而打草惊蛇。还将吴大人陷到澎湖之中,还请殿下赎罪。”
“什么?”朱厚煌大吃一惊,他本来可用的人就少,如果自己舅舅再出什么事情了。可用的人手就更少了,更不要说怎么向母亲吴氏交代啊?”怎么回事?舅舅出了什么事情?”
许栋看朱厚煌的样子,不由的对吴凤仪多了几分羡慕之情。他与吴凤仪这一段时间共事,对吴凤仪有了几分了解。如果说吴凤仪一点能力都没有,那是说假话,但是如何说吴凤仪有多大的经天纬地之才,那更是说笑话,但是吴凤仪为什么能处处在自己之上,还不是有一个好姐姐吗。
“如果我家也与殿下结亲。”这个念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在他的心中深深扎根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许栋说道:“还请殿下安心,现在吴大人还没有什么危险。澎湖之中可以分为两股势力。一是扎根澎湖的大家族,是以施家,陈家,汪家三大家为首,另一个是四处云集的海商,在澎湖交易。”许栋微微咬牙,说道:“臣也是海商的一员,这些海商虽然是海商,但是违法乱纪的事情,没有少做。所以对朝廷忽然来到,感到很恐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