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
“这是什么意思?”一听见银子两个字,被朱厚煌当成户部尚书的吴行之一下子跳起来,说道:“怎么不用钱,农具要钱,招揽流民要钱吧,虽然有许大人献出的海船,但是这些海船未必够,也需要钱吧,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那一样不要钱。怎么能少了银子。”
朱厚煌听明白了一点说道:“先生的意思是?”
唐寅说道:“对,殿下,需要的不是银子,银子饥不当食,寒不当衣,有什么用处。殿下要得不是银子,而是物资。不管银子多少,都要换成物资。而论这些物资,有谁手中的比福建布政使的多吗?”
朱厚煌想了想,说道:“这个伍符不是快要道浙江上任了,与他交易,有用吗?”
唐寅说道:“真是现在这个时候,他才没有顾忌,而且现在福建最大的人是谁?不是福建巡抚,而是太监罗仑。别人怕太监,殿下怕吗?”
这个倒真不怕。朱厚煌纵然是离开了北京,但是他与文官不一样。文官与皇帝之间,总是隔了一层。故而罗仑折腾这些文官,折腾的欲生欲死。但是面对朱厚煌的,他却没有什么好办法。朱厚煌反而能把罗仑折腾的欲生欲死。罗仑但凡在宫中有些底子,就不会被派到福建。
福建虽然比没有开发过的东雍好,但是比起京城,乃至江南,也是一个发配人都地方。朱厚煌想料理了,想来的宫中的大佬们,会给朱厚煌这个面子的。
“也就是说,只要伍符答应下来。孤也不怕他们不认账。”朱厚煌说道。他沉吟了一会儿,只是勾心斗角,彼此玩心眼却不是朱厚煌的强项。“这一件事情,交给先生来办?先生觉得怎么样啊?”最后朱厚煌还是决定将这一件事情让唐寅来办。
唐寅说道:“殿下请安坐,这一件是教给臣吧。”
这么长的时间,唐寅也渐渐摸出了朱厚煌的一些脾气。虽然朱厚煌不看中他,甚至来拜访唐寅的本身,不过是做一做礼贤下士的秀。因为朱厚煌最重实用,将他带在身边,几乎是用来当装饰品的。
“也不知道谁在殿下面前灌输得儒生无用论。却不知道历朝历代都离不开儒臣却不是没有原因的。”唐寅心中暗道。他堂堂江南唐伯虎在殿下心中的地位,甚至在一个海贼之下,让心高气傲的他怎么能受得了。他等一个机会一展所能,已经很长时间了。
今天终于等到了。
“不过,殿下想要什么?还有能花出多少银子。还请殿下明示。”唐寅问道。
朱厚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