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口说的……"
"是我做的。"
秦北齐的话音还没有落下，林然就打断了他，态度淡然的说道："你大哥说的没错，是我做的，是我在他的药方里做了手脚。"
秦北齐彻底怔住了，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在来之前，他一次次的告诉自己，一切不是真的，林然绝对不会做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更不会有辱自己身为医生的这个身份，可是这样的希望最终还是被打破了，而且是被她亲手打破的。
可即便是她亲口说了，他还是难以接受。
"为什么？"
面对秦北齐悲痛欲绝的样子，林然很想告诉他，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有很多事情就是处在这样的灰色地带中。
可是最终她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对秦北齐来说，彻底忘掉她。或者彻底的厌恶她，以后再也没有任何的奢望瓜葛才是对他最好的。
所以林然冷下心肠，冷漠的质问他："我为什么会这样做，你这个秦家人会不明白吗？你大哥和二哥对裴家做了多少丧心病狂的事情，这些难道还要我再一次对你重复吗？"
"那你也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