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手指说道，“这份方案，不是对外做汇报的，而是咱们自己看的，你们俩却弄的花里胡哨，各种表格文字，又是分析旅游行业的前景，又是分析地域因素等等，这些有什么用？”
“那不叫花里胡哨，那是漂亮！为了让你看的舒服点！”赵雯雯辩解道，“我们分析旅游行业的前景有什么问题吗？进入一个行业，当然要对这个行业有深入了解了！”
“不，你错了！奥拉宁堡现在是我的，我已经在这个行业，无论行业是好是坏，奥拉宁堡都要继续下去！你现在分析的行业前景是好的，那如果分析的不好呢？我们就不做了？你这个分析报告，除了浪费时间以外，还有什么别的意义？对宣传奥拉宁堡有任何作用吗？”
这话说出来，赵雯雯不说话了。
房昊看向波林娜：“你呢？有什么话要说吗？”
波林娜摇头：“没有！”
房昊说：“这里面唯一有价值的地方，就是用新媒体宣传！但具体怎么宣传，你们并没有说出来，甚至需要多少人员，多少经费，你们也没有说出来，这就是你们做的宣传策划？真的是一点都不及格！假大空！”
这批评可以说是很严厉的了。
赵雯雯还好点，和房昊接触多了，知道房昊的性格。
她知道这家伙绝对不会怜香惜玉的，因此咬牙说：“我再做一份，绝对会更好的！”
但波林娜完全没有过这种经历。
漂亮女生无论在学校还是在社会上，总是会受到优待的。
波林娜从小到大耳边都是充斥着“真厉害”“真帮”“天才”之类的赞美，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训斥她。
当即，她的眼泪就流了出来。
房昊微微皱眉，心里有些不耐烦。
心想什么情况？我在和你讨论工作，我也没骂你，你哭个毛啊？这是做事的态度吗？
此时他完全没有把波林娜当成女人来看。
房昊想了想，还是决定安慰一下：“行了，别哭了，下次策划好好做就是了！实际上，我对你们并没有抱有很大期待，我是希望你们能够成长，只要每一次你们都有进步，我就满意了！”
这话说出来后，波林娜一听，好啊，原来我在你心中就是那么烂吗？
于是哭的更凶了。
房昊说：“你别哭了！”
波林娜：“呜呜呜……”
房昊又说：“行了，别哭了！”
波林娜哭的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