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去馆驿休息。”
李瑈不禁脸色一沉,“李澄玉攀上了高枝,便不把本君放在眼里了吗?”
“这......”
“君上,”鱼有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这李澄玉是金宗瑞的人,您还是不要跟他起冲突的好!”
李瑈哼了一声,“本君累了,有诏,还是去你那里歇息吧!”顿了顿,“好久不见,本君早就想跟你喝一杯了。”
“君上有此雅兴,末将定当奉陪!”
李瑈点点头,对姜恩焕道:“你回去吧,本君和有诏还有话说!”
......
“他去了鱼有诏那里?”李澄玉蹙额问道。
“是的,大人。”姜恩焕道:“他说要去鱼将军那里喝酒。”
“这个鱼有诏,”李澄玉恨恨道:“这个时候了还刻意与那李瑈亲近,也罢,以后有机会收拾他。”
......
“君上,”鱼有诏在自己的营房里摆了一桌酒,为李瑈接风洗尘,“您一路辛苦了,有诏敬您一杯。”
“有诏,难得你不避嫌,”李瑈叹道:“你如此与我亲近不怕影响了你以后前途吗?”
“有诏敬佩君上,始终如一。”
“哈哈,好个始终如一,”李瑈大笑道:“来,我们干一杯!”
“干......”
......
几杯酒落肚,两人的话渐渐多了起来。
“这李澄玉待你如何?”李瑈问道。
鱼有诏不自然的笑笑,“李澄玉是金宗瑞的人,而我是君上的旧部,我自然不受他的待见!”
“有诏,真是苦了你了。”李瑈拍拍他的肩膀,“是我连累了你。”
“君上这样说就见外了,”鱼有诏一脸正色,“有诏敬佩君上,愿一生为君上执鞭坠镫。”
“你要还存了这个心思,恐官位不保啊!”
“怕他个鸟!”鱼有诏爆了粗口,“大不了这个官不当了,我也不想受李澄玉的窝囊气了。”
“有诏,不必激动,”李瑈看了他一眼,“有件事本君想让你帮个忙!”
“君上请吩咐,只要有诏能办得到,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瑈微微一笑,在他耳边轻声述说了几句。
“这......”鱼有诏面露难色。
“如你觉得为难,方才的话就当本君没说,”李瑈道:“喝完这杯酒,我们就此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