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
宁祖儿咬了咬嘴唇,“纵然如此,我也不会利用平昌郡主去做任何事。”顿了顿,“欺骗女人的感情来达到自己的目的,非大丈夫所为。”
见他一脸毅然的神情,杨牧云不由肃然起敬,“宁公子高义,在下佩服。既然你不屑于此道,那我们只得另寻他法了。”
两人相视无言,过了一会儿杨牧云开了口,“世子年幼,也不适合卷入这件事中。”
宁祖儿皱了皱眉,“此外你我再不识得宫中其他人了。”
“鱼有沼身为宫中内禁卫,或许知道太上皇关在哪里,”杨牧云思忖片刻,摇了摇头,“不过他是首阳大君的人,不好去他那里打听。”
“杨兄不信任首阳大君么?”
“不,我只是不想让他牵扯进来。”杨牧云说完脸色略显疲惫,“不说了,你我早些休息,有什么主意明日再想吧!”
“明日杨兄还去梨香院么?”
“宁公子这话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宁祖儿淡然一笑,“我只是怕累着杨兄,既要操心大事,还要去陪佳人......”
“宁公子,”杨牧云沉声打断了他的话,“有时我与你一样,做事身不由己,你我之间就不必相互取笑了,还是谋划大事要紧。”
“看来是我顾虑的有些多了,”宁祖儿拱手道:“抱歉抱歉!”
杨牧云苦笑摇头,“现在我真想喝个酩酊大醉,然后蒙头大睡一场,什么事都不去想。”
“杨兄如有此意,宁某定当奉陪。”
杨牧云摆摆手,“罢了,还是歇息去吧,明日还有头疼的事去做,放纵不得。”
“杨兄,”宁祖儿踟蹰了一下道:“皇上是不希望太上皇回去的,因此千方百计阻塞太上皇的回国之路。杨兄这样做,是有违圣意的。”
“宁公子何尝不是?”
“我与杨兄不同,”宁祖儿道:“太上皇在位时一再冷落杨兄,将杨兄一贬再贬。还是皇上即位后重新重用杨兄,升杨兄为正三品兵部右侍郎......”
“宁公子对我说这些是何用意?”
“我只是想提醒杨兄而已,”宁祖儿道:“是不必殚精竭虑助太上皇回京的,或许你这样做会断了自己的仕途。”
“宁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杨牧云缓缓说道:“你说的这些道理我何尝不知,可皇上这样做有违人伦。我这做臣子的不能眼睁睁的任由皇上做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