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了。李瑢是什么人,是一个只会寻花问柳、纵情山水的浪荡宗室子弟,却被委以处理国政的大权,分明就是借他来分李瑈之势。王上用言语对其进行敲打,再冷落上几天,还会重新对他委以重任的,这一点你不必有丝毫怀疑。”
“那大人您的复出岂不遥遥无期了么?”李贤老忧虑道。
“贤老,你太心急了,”金宗瑞微微摇首,“你能设身处地为老夫着想,老夫很是感激。不过你也要学会审时度势才是,老夫是待罪之身,不好好隐没一段时日,怎能消除王上的戒心?至于国政大事上,就让李瑢去折腾吧,待局面不可收拾时,便是老夫复出的机会。不过老夫复出的事你不能提,皇甫仁、李穰、赵克宽也不能提,其他朝臣更不能提,否则便是害了老夫。”
“这......”李贤老不解,“大人您这是何意?”心说朝内没有人替你说话,岂不堵死了你的复出之路么?
看着他有些茫然的神情,金宗瑞嘴角微微一掀,“贤老啊!你要知道,在王上面前提议让老夫复出的人除了安平大君之外,别人都不合适。”
李贤老闻听瞪大了眼,“李瑢?他会在王上面前替大人您说话吗?”
“以前不会,可今后就难说了,”金宗瑞乜了他一眼道:“之前他虽对老夫深恶痛绝,但老夫与他之间并没有什么大的过节。至于他会不会在王上面前替老夫说话,就要看你的手段了。”
“大人的意思是让小人去影响李瑢?”李贤老目光一亮,“并让他向王上开口提议大人您复出的事?”
金宗瑞微笑不语。
“小人明白了,”李贤老道:“小人知道该去怎样做。”说着深施一礼,转身欲走,又被金宗瑞叫住。
“贤老......”
“大人还有何事?”
金宗瑞将手中那本《朱子语类》递向了他,“这本朱子的书你拿去好好研读一下,对你是很有好处的。”
“是。”李贤老珍而重之的接过。
“上面所讲格物致知何解?”金宗瑞问道。
“回大人,便是穷天理,明人伦,讲圣言,通事故。”李贤老自小读圣贤书,对程朱理学一类的儒家经典烂熟于心。
“嗯......”金宗瑞点点头,“读圣贤书,最重要的便是要通事故,学不能致用的话,书又读来何益呢?”
“大人说的是,小人铭记于心。”
“记住!”金宗瑞又告诫道:“过犹不及,做事要恰到好处,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