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还有何应对之策?”
杨牧云轻叹一声,“若大君不想居于主位,就应该推掉王上的一切封赏,一心在外领兵便了。”
“杨大人的意思是让我家君上仍回咸吉道领兵?”
“这样不好么?”杨牧云的目光闪了闪,“朝堂上的水很浑的,大君不宜久待,一旦失势,又以何作为凭恃呢?”
“杨大人的话我会一一转告君上,”韩明浍说道:“就看我家君上会如何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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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瑈回府时,脸色不错,见到韩明浍道:“今日王上对本君是多加褒奖,并封本君为各道兵马都统使,韩先生觉得如何?”
“恭喜君上,贺喜君上。”韩明浍恭贺道。
“去,把杨贤弟叫来,”李瑈说道:“韩先生你也作陪,我们三人好好喝一杯。”
韩明浍本想将杨牧云说的一番话转述给他,但转念一想,便闭口不言了。
......
晚上,李瑈、杨牧云、韩明浍坐在一起,酒到半酣,李瑈便将朝堂上李珦封他为各道军马统兵使的事说了。
杨牧云并未感到惊讶,也没有说恭贺的话,而是脸色淡然的说了一句,“这么说大君是留在汉阳了。”
“那是自然,”李瑈说道:“王上封三弟为总议政,管理文臣,而本君,则是统领武将。一文一武,并列于朝堂。”
“那大君在咸吉道留下的空缺由谁充任?”杨牧云问道。
“李澄玉,”李瑈说道:“他代替本君统率咸吉道诸军。”
“这么说他是大君的人?”
“不?”李瑈微微摇头说道:“这是王上的旨意,本君既然留在汉阳,所以王上任命他为镇夷营都总管。”
“那这个李澄玉又是何许人呢?”杨牧云又问。
“他么?是兵曹副判。”李瑈想了想说道。
杨牧云看了一眼韩明浍,“看来王上已经在安插自己的人了。”
“贤弟这是什么意思?”
“咸吉道镇夷营是大君一手带出来的,兵精将猛。如不派一个可靠的人掌控,王上如何能安心呢?”
“杨大人,”韩明浍却说道:“君上可是各道军马统兵使,朝鲜国内所有的马步水军都受君上节制。”
“可大君人在汉阳,如何节制各道兵马?”杨牧云说道:“各道军马统兵使只是说着好听罢了,只要不出汉阳,就不过是个虚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