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的变化,“看来有些话公子不用问就已经知道结果了。”
杨牧云唇角勾了勾,“可惜这对右议政大人来说不是一个好的结果。”
“要不是内禁卫里有人暗中援手,他焉能领着世子与郡主安然离开?”
“有人援手?”杨牧云的眉毛微动,“谁会去帮他们?难道是鱼有沼?”
“不用我说公子也应该猜到是谁了,”老人目光转了转,“没想他居然是李瑈的人。”
“让右议政大人想不到的事情多着呢,”杨牧云淡淡道:“我已见过王上,对你可是颇有微词啊!”
“是么?”老人面容微微一动,“让你们带走世子与郡主,也是王上的意思吧?”
杨牧云闭口不语。
老人叹了口气,“看来王上对老臣是误会颇深呐!想当初,先王是不属意立王上为世子的,是老臣当年一力陈请,才保住了他的世子之位,他才得以顺利继位,成为当今王上。可如今......”摇了摇头,“他宁愿信任首阳大君也不愿信任老臣。”
“右议政大人很困惑么?”杨牧云说道:“要知道王上和首阳大君都姓李,而你却是姓金。”
“对,疏不间亲,”老人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王上真是枉费了老臣当年的一份苦心,他哪里知道,没有老臣,现在坐在王位上的就是首阳大君了。”
“可王上也没有薄待右议政大人,”杨牧云揶揄道:“大人您总领国政,权倾朝野,连首阳大君这样的宗室贵胄都被你挡在汉阳城外,您也该知足了。”
“你是这么认为么?”老人叹道:“我苦心孤诣替王上守护着这一切,竟然换来如此猜忌,真是令人寒心呐!”
“右议政大人年事已高,应该功成身退,告老还乡才是,”杨牧云说道:“又何必在此遭人猜忌,整日里如芒刺在背呢?”
老人眯起眼,“老夫又何尝不想放下一切,归隐山林,含饴弄孙呢?可如果把国家大政交还王上,以他的病势,能撑得起来吗?”
“所以这便成了你把持国政的最大借口?”杨牧云道:“那大明的太上皇呢?你为何也要把他关押起来?”
老人身子微微一震,“这便是你来此的真正目的?”
杨牧云默不作声。
“把太上皇留在我处是奉的大明皇帝的旨意,”老人说道:“老夫并没有关押他,而且每日里的供应与老夫相同,并无丝毫怠慢,只是行动受限罢了。”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如果你持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