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免得她担心,谁知她还是知道了。”
韩明浍笑笑,“大君夫人向来关心大君,这件事是瞒不住她的。”
李瑈微微摇头,“我让她留在汉阳,她不听,非要跟过来......”话音一转,“不说她了,来,我们再干一杯!”说着举起铜制酒樽。
......
杨牧云不胜酒力,李瑈命人扶他下去歇息了。继续和韩明浍边喝边谈。
“韩先生观此人如何?”李瑈问道。
“是个少有的全才,”韩明浍赞了一句,“虽然没亲眼见到他如何刀劈猛虎,但观他震退洪达孙那一手,便知此人年纪虽轻,但武功深不可测。尤其我跟他说起儒家典籍,他也全部通晓,让人叹服!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样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大君狩猎的山林里呢?”
“他说过,与人出海经商,遇飓风失足落水,后来漂到这里的。”
韩明浍嘴角微微一勾,“这话大君信么?”
“可信,也可不信,”李瑈沉吟道:“他救了本君,并不知道我的身份,只想急着离开,是本君把他硬拉来此的。”
“哦?”韩明浍目光一闪,“这么说此事当真巧合,并不是有意为之喽?”
“嗯,”李瑈颔首道:“他的神情并不似作伪,而且他一再向本君打听回大明的路径。”
“此人若真的与他人毫无瓜葛,留在大君身边倒是一大臂助。”
“本君也是这么想的,因此极力想留住他。”
“大君,”韩明浍忽然压低声音说道:“据汉阳传来的消息,王上又病倒了。”
“哦?”李瑈眉头一皱,“王兄向来身子弱,怎么还不到一月,又......”
“大君,”韩明浍手指轻轻谈着桌案,“王上的身子看来难以康复,您还需未雨绸缪啊!”
李瑈深吸一口气,“韩先生,你认为本君该当如何呢?”
“大君,请听我一言,”韩明浍缓缓道:“江陵就不要待了,明日一早就启程回汉阳。”
“这么急?”李瑈说道:“本君是奉王命巡察诸道,使命未完就......”
“哎呀,我的大君,你莫要糊涂,”韩明浍劝道:“巡察诸道的事暂且放一放,现在最重要的是守在王上的身边,万一......”说到这里顿了顿,“这以后的事就不至于被动。”
“韩先生说的有理,”李瑈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