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去了。
“走,去看看!”朱祁镇对杨牧云道。
“太上皇是放心不下她吗?”
“多嘴,你不愿去就算了,我一个人去。”朱祁镇转身便走。
“太上皇,等等我。”杨牧云连忙跟了过去。
两人远远跟着那女子转入一个窄窄的巷子,只见那女子随畏兀儿妇人进入一幢房屋里不久,就传出来一阵恸哭。
朱祁镇和杨牧云连忙跟了进去,只见里屋一张床铺上躺着一干枯瘦削的老人,双目紧闭,一动不动。
杨牧云伸手在老人的鼻端探了探,已没了气息,便朝朱祁镇摇了摇头。
女子哭得梨花带雨,畏兀儿妇人在旁不住解劝。
“两位是原香姑娘的亲属吗?”一畏兀儿男子见到他们两人,用半生不熟的汉话问道。
朱祁镇和杨牧云都摆了摆手。
“唉!这位原香姑娘也真是可怜!”那畏兀儿男子叹道:“他父亲在这里做一小本生意,和原香姑娘相依为命,前不久不幸患了重病!现在又”摇了摇头,不忍再说下去。
“唔”朱祁镇上前问道:“原香姑娘,你可还有别的亲人?”
原香抬起满是泪痕的俏脸,咬着嘴唇摇摇螓首。
“牧云,”朱祁镇转身对杨牧云道:“你就帮她葬了父亲,再收留她吧?”
杨牧云想了想,对原香道:“原香姑娘你别再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还请你节哀。太上这位朱公子愿意安葬你父亲,你从此就跟着他,可好?”
原先的眸子凝视了朱祁镇片刻,便冲他跪倒在地,“多谢朱公子,您的大恩大德奴家无以为报,愿鞍前马后跟随公子!”
“快快请起!”朱祁镇连忙扶她起来,“与姑娘能在这里相见,也是有缘,姑娘没了亲人,我照顾姑娘便了。”
两人替原香安葬了父亲后,便带着她回到伯都的宫殿。
在见到元琪儿说明事情原委,元琪儿盯着原香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原香有些害怕,便躲在朱祁镇的身后。
“怎么了,她有什么不对吗?”杨牧云问。
“没有,”元琪儿笑了笑,“快带原香姑娘下去休息吧!”
待朱祁镇带着原香离开后,元琪儿方悠悠说了句,“我觉得她很是眼熟,却说不上来为什么。”
杨牧云深有同感,“我也觉得她似曾相识,却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你见过的漂亮女人多了,”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