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增都困在了居庸关瓮城,结果让脱脱不花和她逃了。”
“啧啧啧,”元琪儿微摇螓首,“这样都让他们逃走,我看你们是故意的吧?”
杨牧云叹了口气,“困兽犹斗,脱脱不花的部下拼死都要救他出去,我们没能拦住。”
“要是那时你能杀了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我姐姐也就不必再痛苦下去了,说不定我姐姐的儿子已经被立为了大汗”
“这便是太师将你姐姐嫁给脱脱不花的目的吗?”杨牧云道:“如果真这样,太师就等于成为整个草原的主人。”
“我父王这般人物,难道不应该吗?”元琪儿不服气道:“凭什么脱脱不花可以对草原各部发号施令,就因为他姓孛儿只斤,而我父王姓绰罗斯吗?”
“但你姐姐呢?”杨牧云看着她道:“她一介女子,却被你父王和脱脱不花当棋子一样摆弄,命运对她是何其不公?”
元琪儿默然,其实在他父王眼中,她自己也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
杨牧云站起身来,指着一座高耸入云的雪峰说道:“我可以去爬那座山吗?”
“当然可以,”元琪儿道:“只要不回大明,你做什么事我都不会拦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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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回到自己的牧场了。”脱脱不花深吸一口气,仿佛青草的味道都格外香甜。
“阿噶多尔济还没出来迎接吗?”他心中暗自感到奇怪,已派了好几波快马过去,却都如泥牛入海一般没有半点儿回信。
脱脱不花的心忽然变得有些不踏实起来。
蹄声嘚嘚,终于有一匹快马回返了来。
“禀报大汗,”快马上的去通信的人向他禀道:“大济农病了,未能迎接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