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违此誓,让敝人死于自己人的箭下。”
“这个誓发的有些太重了,”朱祁钰笑道:“大济农有此心志,朕定助你成为草原上的大汗。”
“多谢陛下。”
“大济农,”朱祁钰说道:“你不宜在这里停留时间过长,以免被人发现,”顿了顿,“有什么需要联络的你可派人去找成公公。”说着看了成敬一眼。
“大济农,”成敬笑着说道:“你我现在也可说是同殿为臣了,此后还需开诚布公才是。”
成敬送走了阿噶多尔济后回返了来。
“皇上,老奴一切都安排好了,您放心就是。”
朱祁钰乜了他一眼,“朕记得上次你也说过这话,可最后呢?”
成敬左右开弓,“啪啪——”扇了自己几个耳光,“你看老奴这嘴,要是再让皇上失望,皇上就让人撕了老奴的这张嘴。”
“你这张嘴还是留着自己撕吧,”朱祁钰微微摇了摇头,“这个阿噶多尔济”
“皇上是对此人不放心么?”
“此人说话不尽不实,难堪大用,”朱祁钰道:“脱脱不花已经向朕示好,朕如何能因为这么一个心怀叵测的人跟脱脱不花反目?”
“皇上说的是。”
“这个人是你招来的,跟朕可没什么关系。”
“是是,”成敬道:“一旦这个人惹出什么麻烦,都是老奴的过错。到时老奴就一根白绫了结了自己,也不会牵扯到皇上您身上。”
“很好,这可不是朕逼你的,”朱祁钰冷笑一声,“他忽悠的了你,却骗不
了朕。什么支持他的人甚多,一旦朕出兵,就会群起响应,他以为朕会跟他一样为了一个女人而昏了头么?”
“皇上圣明!”
“也罢,”朱祁钰道:“你和陈循以朕的名义拟一道旨,让于谦出京备边去吧!”
“皇上,这是”
“朕想清静几天,不想朝中有人再被撺掇扰乱朕心了。”
“皇上认为是于谦透漏杨宁的消息给黄瑄,唆使他当廷奏报的?”
“一个言官御史哪儿得来边事上的消息?”朱祁钰眯起眼睛,“还说的如此大义凛然,于谦把玩的有些聪明过头了,真当朕是傻子吗?”
“是,老奴这就去会同陈阁老替皇上拟旨,让于谦速速离京。”
“还有,在大青山下东阳河畔做案的那些人”
“老奴会将他们一一了结,再说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