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说,明人誓死抵抗,而且援兵大至,父王不得不退兵”
“错,”也先霍然转向他说道:“那是因为我草原各部没有拧成一股绳,脱脱不花他存心要看我与明人斗个两败俱伤。”他握紧拳头,“脱脱不花竟然如此算计我,就别怪我不认他这个大汗。”
“可是,阿噶多尔济会因为父王的一席话而与大汗作对么?”
也先悠悠一笑,“若是为了别的,他不会。可要是为了琪琪格,他会把刀捅向自己的汗兄。”
“可琪琪格喜欢的是杨牧云,”元兴裕道:“并不喜欢二殿下。”
也先目光一寒,“那你就把她给我看好了,不得再接触那个姓杨的,不能因为儿女私情而坏了我们的大计!”
“是,父王!”元兴裕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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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队伍自沙城堡出了长城,他们大概有几百人,赶着数十辆大车沿东阳河向西北而行。天色将晚时在河边宿营。
就在夜色已深,万籁俱寂的时候。忽然蹄声大作,如繁星般的火光自三个方向围了过来。
“是鞑子,鞑子来偷袭了。”有人大喊。
箭雨撕破了夜空的宁静,很多人还没出营帐便被钉死在了地上。一些人奋起抵抗,却因寡不敌众被砍死。少数人见势不妙,欲泅河逃生,也被敌人一一射死在了河中。
天亮时,东阳河边的宿营地便被洗劫一空了。
几天后,一个惊人的消息传到京城,杨宁的使节团一出长城便遭到鞑子骑兵的袭击,已全部遇难,杨宁生死不明。
朱祁钰坐在奉天殿上,目光复杂的看着下面吵成一团的朝臣们,立刻宣布退朝。
回到了乾清宫,他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见身边只有成敬,便低声问道:“是你暗中指使的人干的?”
成敬神秘的一笑,“老奴也是刚刚得到消息他们做事还算利落。”
“只是不要走漏了消息才好。”朱祁钰叮嘱道。
“皇上放心,老奴早已安排好了,决不会被人拿住把柄的。”
“杨宁呢?倒底是死是活?”朱祁钰问道。
“这个”成敬思忖片刻道:“还未有确切消息递过来,不过事情是夜里办的,天亮时死尸狼藉,一些人的尸首已面目全非。杨大人是文官,应该难逃一劫。”
“应该?”朱祁钰皱了皱眉,“朕要的是确切讯息,而不是模糊其词。”
“是,老奴这就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