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烤肉。见释迦坚赞不知默默念诵了几句什么,也伸手接过烤肉,咬了一口慢慢咀嚼起来。
他看着有趣,便笑着说道:“还是国师为人洒脱,不忌荤腥,比之中原的和尚要过得滋润多了。”
面对杨牧云略带讥讽的话语,释迦坚赞淡淡道:“藏地与汉地不同,那里的地几乎与天相接,到处雪山环绕,菜草不生,我以慈悲愿力故化现肉食,并无命根!只要心中虔诚向佛,又何必苛责!”
“国师话说的好,”杨牧云道:“这要换成中原和尚的一句话便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只要心中有佛,即使破了戒佛祖也不会怪罪的。”
朱祁镇怕释迦坚赞难堪,便开口替他解围,“汉地藏地风俗不同,不能一概而论,就像草原上只有牛羊,不出产粮食,就是想吃素也是吃不成的。”
“太上皇之言甚是,所以国师也只能到草原来传播佛法,”杨牧云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要是中原百姓看到酒肉番僧来念经,不把他们打出门才怪!”声音虽低,但一旁的袁哈二人却听得清清楚楚,不禁“噗嗤”笑出声来。
朱祁镇狠狠瞪了杨牧云一眼,斥道:“还不住口!”
释迦坚赞听了却不生气,“如果能让汉地百姓接受我这个酒肉番僧,就算多打出去几次门又有何妨呢?”
“那国师在我大明京城的时候都去何处传教呢?”杨牧云朝他眨眨眼,“不会尽是去一些烟花柳巷吧?”
“杨牧云”朱祁镇沉下脸来,“你怎能对国师说出这样的话?”
谁知释迦坚赞却表情淡然,“想是杨大人跟我有一些误会,现在不怕说出来我与陈姑娘初次相识是一个偶然,当时并不知她已嫁给了杨大人。而我与陈姑娘之间就如雪山上融化的水,并无不可见人之处。”
“不过是几句玩笑话,国师不要见怪。”杨牧云面色一正道。
“能解了杨大人心中的芥蒂,也不枉我这一番坦诚,”释迦坚赞说道:“陈姑娘令夫人她还好吗?”
“承国师见问,”杨牧云道:“她现在已有了身孕。”
释迦坚赞微微怔了怔,遂道:“恭喜恭喜。”
“等孩儿出世后如能得见国师,希望能得到国师的点化。”
“如有缘法,自会想见。”释迦坚赞道:“希望那时草原各部与大明可以和解,双方百姓能够自由往来。”目光转向朱祁镇,“也希望太上皇回到京城,和家人团聚。”
听到这一番话,朱祁镇眼眶不禁红了。通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