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领教过的,只是怕你用药”
“这你放心,”林媚儿乜了他一眼道:“这药是不会伤身的,最多睡上个几天几夜就会醒过来。”
“那就好,”杨牧云道:“只要明日能把她安然送过去,就算了了一桩大事。”
“人你送过去后,也先会放你回来吗?”林媚儿关切的问。
“不好说,”杨牧云微微苦笑,“不过我想赌一把。”
“也先要是敢食言,我会拼死保护你出来的,”林媚儿深深凝视着他道:“夫君你不必担心。”
“唔”杨牧云话音一转,“媚儿,来,坐下来跟我一起喝一杯。”说着拉着她的手来到桌旁坐了下来。
重新换过壶里的酒后,杨牧云亲自斟了一杯给她,“媚儿,让你一直跟着我,保护我,真是苦了你了。”
林媚儿奇怪的眨了眨眼,“你我已经是夫妻了,还说这么客气做什么?”
“我只是觉得有些对不住你,”杨牧云脸上带着一丝歉意,“跟着我天南地北到处跑,却没过上几天安生日子。”
“我没觉得有什么呀!”林媚儿浅浅一笑,“只要能跟着你,无论怎样我都甘之若饴!”
“对夫人的这份真情,我无以为报,”杨牧云举起酒杯,“来,我敬你一杯!”
两人相视着一饮而尽。
“牧云,”林媚儿对他说道:“城里的事你还得预先安排好才行,我怕你明日一旦出城,也先便会派兵来偷袭。”
“夫人说的是,”杨牧云道:“这一点我会布置好的,朱谦已不能再让他掌兵了,邓希奕管管民事还成,带兵么?那是不成的。”顿了顿,“佩德罗倒是一个带兵的好手,不过他是个夷人,没有人会听从他指挥的。所以守城人选还得从三千营的这七个千总里挑”沉吟片刻,“其中有一个叫毛胜的,为人沉稳,能堪大任,明日我会当场宣布让他暂时统领宣府所有兵马。”
“夫君的眼光看人向来是不错的,”林媚儿道:“那个毛胜的年纪较其余六位千总年长,想来能够号令得了他们。”
“夫人”杨牧云道:“天晚了,再喝完这一杯酒咱们便歇息吧。”
林媚儿轻轻一笑,笑意颇为妩媚,“搅了你的好事,牧云你不会怪我吧?”
“这个玩笑夫人就莫再开了,”杨牧云望了躺在床上熟睡的元琪儿一眼,“她是她,我是我,是不会产生什么瓜葛的。”
“真的?”
“当然,”杨牧云道:“我可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