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誉有加,不然又怎会吴大人支走呢?”
“杨兄的功劳这些日子可都是看在皇上和于大人的眼里,”宁祖儿也道:“今后你平步青云不在话下,到时可不要忘了小弟啊!”
“听了你们这番话,这酒不用喝我都醉了,”杨牧云摇头道:“若论功劳,皇上亲自督战,于大人身先士卒,三军将士用命,才获此大胜。而我,不过侥幸立了点儿微末之功罢了,实在上不了台面。”
“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就不用摆在我们面前了吧?”宁祖儿笑道:“杨兄也是从我锦衣卫里出来的,何必用这些言语搪塞呢?我与朱兄难道还能做对杨兄不利的事么?”
“杨贤弟行事也太小心了,”朱骥目光一闪,“我方才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要知道主掌你们兵部的可是我岳父,昨晚家宴上他还讲要向皇上推荐你为兵部侍郎,这一纸任命对你来说只是时间早晚问题......消息我已经先向你透露了,你该怎生谢我呢?”
“朱兄,”杨牧云目光一凝,“就算尚书大人真有此意,我也是不敢应承的。在兵部我资历尚浅,还需多磨练些日子......”
“杨贤弟不敢应承,到时诏旨一下,你敢不接么?”朱骥目光一转笑道:“杨贤弟年轻有为,比那些庸庸碌碌、尸位素餐的人要强太多了,我大明朝要多几个像你这样的人,鞑子还敢再犯我边关么?”
“朱兄就不要再夸我了,再夸下去我就真得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要钻也得先把这壶酒喝完。”朱骥拉住他,生怕他真钻下去。
“一壶酒怎够?怎么也得一坛才行!”宁祖儿一拍桌子,三人相视大笑。
三人又喝了一阵,杨牧云开口问道:“对了,朱兄,我向你打听一件事。”
“是太上皇的消息么?”朱骥乜了他一眼道:“他还在鞑子那里,并没有被伤到,只是日子不太好过。”
宁祖儿笑了笑,“杨兄听到这消息应该心安了吧?之前因为这个还也不能寐呢!”
“哦?朱兄是说鞑子有心怠慢太上皇?”杨牧云问道。
“对鞑子来说太上皇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朱骥说道:“自然对他就怠慢得很。”
“皇上知道这些么?”
“皇上当然知道,”朱骥眉毛一挑,“太上皇现在每日里的情形都是由我亲自禀报给皇上的。”
“皇上怎么说?有没有要派人把太上皇接回来的意思?”
“没有,对太上皇的处境皇上并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