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回答。
“说呀!”元琪儿催促道。
“郡主,”海力木踌躇了片刻说道:“小人的见识是远远比不上太师的,所以小人不好说。”
“你是不敢说?”元琪儿眨了眨眼眸,“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但说无妨,而我也决不会把你讲的话说出去。”
“请郡主恕罪,”海力木咬了咬嘴唇,“其实攻取大明京师最好的时机已经过去了。”
“你的意思是在土木堡大胜后应一鼓作气,直捣这里?”元琪儿瞥了一眼远处的京城。
“正是,”海力木道:“那时大明京师人心惶惶,兵力薄弱,粮草不足,如太师率大军直抵城下,可兵不血刃拿下这座坚城!”
“你也看出来了?不过可惜我父王他错过了一生中最好的机会,”元琪儿叹道:“他当时不应该理会脱脱不花那道汗旨的。”
“太师有他自己的顾虑,”海力木道:“郡主就不要再私下埋怨了。”
“我就不明白了,脱脱不花是他拥立为汗的,”元琪儿眸光一闪,显得有些不甘,“我斡剌特人的实力要远远强于汗廷,怎就心甘情愿的任其摆布呢?”
“郡主”海力木嘴唇动了动,不知说什么才好。
这时额日图策马驰来,在离元琪儿丈许处勒住马缰,“郡主,太师让您赶快跟过去,不得在此逗留!”
“我知道了,”元琪儿回望了京师一眼,喃喃自语道:“或许今后再也没有机会过来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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斡剌特人拔营遁去的情景被城墙上观望的于谦和诸将看了个一清二楚。
众将纷纷要求带兵出击,在斡剌特人后面进行掩杀。
于谦没有说话,目光看向杨牧云,“牧云,你怎么看?”
杨牧云略微思忖了一下说道:“大人,现在鞑子虽然败退,但其战力仍在。况其全部是骑兵,机动力要远胜于我们,追不一定能追上他们,要是被他们反戈一击,吃亏的还是我们。”
“你们都听到了?”于谦环视了一眼诸将,“鞑子擅于佯败诱敌,你们不可上当,还是谨守住京师各处门户,不要让鞑子有机可趁!”
“是!”
待众将退下后,于谦眼望斡剌特人的大军消失在地平线上,转向杨牧云,“牧云啊!你说他们会撤向哪里呢?”
“紫荆关已被收复,这条撤退的路线已经被堵了,”杨牧云沉吟道:“离京师最近的是居庸关,他们一定会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