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赐的御酒,”郑可笑了笑说道:“在整个大越都很少人能够喝上。”
“如此在下是有幸在侯爷府里沾上这个光了。”
郑可站起身来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若有深意的说道:“牧云,你只要安心留在大越,凭你的本事,就是封侯拜相也不是难事。”
“多谢侯爷抬举,”杨牧云忙起身拱手道:“在下......”
郑可又用力拍了他一下,打断他的话道:“放心,你与本侯同桌而饮,那就是一家人了,以后好好对待阿玉,前途那是不可限量啊!”
杨牧云一怔,“侯爷莫不是喝醉了吗?”偷眼向郑玉看去,只见她羞涩的垂下了螓首。
“阿姐,你脸怎么红了?”小郑皓很不识趣的问了一句。
“哪儿有?”郑玉俏脸转向一边。
“阿爹,”郑昭开口说道:“阮炽那老儿没有在酒宴上难为你吧?”
“他如何难为我?”郑可不屑的说道:“阮只一死,等于断了他一大臂膀,现在朝中能够带兵的人就更少了,他想动我?就是王上也得掂量掂量。”
“其实侯爷不再带兵也没什么,”郑夫人说道:“每次您出征,妾身就提心吊胆,侯爷,您已功成名就,应待在家里颐养天年......”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得什么?”郑可不耐烦的一摆手道:“我是想功成身退,可退得了吗?朝中局势波诡云谲,本侯一旦失势,给了居心叵测的人机会的话,我郑氏满门可就连立足之地都没了。”
一番话说的在座的人都沉默了下去。
小郑皓想要开口,却被郑玉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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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您醉了,要不我扶您......”郑昭话未说完就见父亲一瞪眼,“我没醉,就是醉了也不用你扶......”叹了口气,深深看了儿子一眼,“阿昭,阿爹我多么希望你能扶起整个郑家啊!可是你不能,离开化州时,阮只略使了些小手段,你就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是想找打么?”顿了顿,“有时你真应该学学牧云,不要那么冲动,要多动动脑子,不是什么事是都跟战场冲杀一样那么简单。”
“是,阿爹,阿昭记下了。”郑昭脸颊微颤。
“侯爷思虑深远,在下甚是佩服,”杨牧云斟满一杯酒端至郑可面前,“在下敬侯爷一杯。”
“好!”郑可也举起酒杯大声叫道:“干!”
两人饮尽杯中酒,郑可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