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杀了他吗?”
“不不不,”神师摆摆手,“这样的话反而影响不好,使各地的土酋对太后更加防范和不信任,以后要削平他们就更加棘手了。”
“那怎么办,把索朗留下,让沙巴家族继续统治存盆吗?”梭温皱着额头说道。
“这倒不用,”神师一笑,“越人占领存盆后杀了索朗吗?没有,而是把他带走,只要将他带到越人的都城禁锢起来,他还能翻起什么浪?这一点,我们可得跟越人好好学学。要收买人心,不用非得对他们的旧主斩尽杀绝,怀柔的策略也可以好好的用用。这样对双方都好。”
“神师说的对,”梭温又道:“可存盆谷地要是拿不下来,这索朗该当如何处置?也把他带回勐苏瓦么?”
“当然,”神师用毋庸置疑的语气说道:“索朗代表的是统治存盆几百年的沙巴家族,只要他活着,他对存盆人的影响力就还在,把他握在手里,对以后攻取存盆也还是有用的,做大事,目光要放长远啊!”
“神师说的,我明白了。”梭温长长吐了一口气说道。
“还有一件事,”神师目光一闪,“如果有机会拿下存盆,我们还得找一个人。”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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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纳苏瓦对本座防范甚严,要彻底查一个人是很难的,”神师叹道:“越人一打过来,他就把本座打发出谷,要本座刺杀郑可......”摇摇头,“郑可又岂是那么容易接近的?为了刺杀他,本座死了三个弟子,连本座也差点儿没能出来。”脸上闪过一丝惊惧之色,可以想向当日的情景是多么的惊心动魄。
“神师,”梭温说道:“披耶猜的母亲是阿瑜陀耶王国的公主,那他一定是待在阿瑜陀耶王国,又怎会出现在存盆?”
“要知道他身上流的是先王桑森泰的血液,又岂能甘于人下?”神师说这话时一脸肃然,“他是太后最大的敌人。”
“披耶猜!”神师说道。
“他也在存盆吗?”梭温一惊,“神师在存盆待了这许多日子,也没查到他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