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着呛人浓烟的密林里尽量清理可燃的草木,以防大火引了过来,蛮兵们刚布置好正面防线严阵以待,两侧就燃起烟火,安南官兵呐喊着自两翼杀来,蛮兵的阵势立时崩溃,在一阵拼杀过后,剩余的蛮兵便四处逃散。
就这样,安南大军以火为兵,随火而进,与蛮兵在大火硝烟中几经拼杀,仗着人数装备上的优势越战越勇,而失去了密林草丛掩护的蛮兵就象掉到了炉灰里的泥鳅,再也阻挡不住安南军队的攻势。战事虽然进行缓慢,但却一步步的、坚决地向纵深推进着。
经过数日奋战,郑可已经能够遥遥看到远处的青藤关了。
与吞溪口不同,青藤关是一处水关,关口附近峭壁上到处都是悬挂的藤萝,因此名为青藤关,关口一水流出,便是新平江。准确的说,新平江是发源于存盆谷地的,自存盆谷地向西流出,碰到山地拦阻,折而向北,然后再顺流东下的。
沿着新平江上游一路行进,便可达青藤关。安南大军推进到青藤关时,便意味着存盆谷地的最后一个出口被封堵住了,整个存盆谷地已被安南大军团团围住,虽然一时攻不进去,可里面的人也出不来。
郑可仔细勘察了一下青藤关的地势,便令大军就地扎营,不再发动进攻。
与安南众将嗷嗷请战不同,郑玉提出前去招降。
“能够不战而屈人之兵最好,”郑可听了郑玉的建议皱了皱眉,“可现在并非招降的好时机,维纳苏瓦的兵力未有大的折损,而且依山凭险,不打几场硬仗把他打痛了,他是不会低下头来和谈的。”
“他低不低下头来投降不要紧,”郑玉说道:“重要的是能进去探探里面的情形也是好的,这样阿爹调动兵马在何时何地发起攻势也更有把握几分。”
“我看你意不单单在此吧?”郑可看了女儿一眼,“你还想打听他的消息,是吗?”
郑玉没有说话,似是默认。自和杨牧云分散后,就再也没有寻到他,这些日子以来一直牵挂着他的下落,谷外既然没有,那人应该就在谷内。
“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郑可盯着女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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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遇见了值得我摘面具的人,我自然会摘下,勿须阿爹操心,”郑玉淡淡道:“我带着面具可扮成随从的样子与陶方晋入谷,并没有什么不妥吧?”
“是没什么不妥,”郑可轻叹一声,“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想着派陶方晋去?就是因为维纳苏瓦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