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所好转,但短期内还不能完全理政,”朱祁钰说道:“皇上现在命我行走内阁和司礼监......”
“你对我讲这些做什么?”
“朝廷上让我就藩的声音弱了许多,”朱祁钰顿了顿续道:“我......并不是全然没有机会,是么?”
“你什么意思?”柳云惜的眸子闪过一抹异色,“莫非你......想要坐那个位子?”
朱祁钰眼中闪着火花,“我以前从未想过,但为了你,我可以争一争,”声音压低了些,“如果上天眷顾我,能够成就大事,我便可以帮你达成愿望。你......当真甘心流落江湖,为人所通缉么?”
柳云惜的身子一震,默然不语。
“为了你,我甘心做一切事,哪怕我可能会被砍头......”朱祁钰加重了语气,“但我绝不后悔。我希望你能够留下来帮我,好么?”说着走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这次柳云惜没有把手缩回。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安顿你住
处,决不会让锦衣卫和东厂的人发觉。”朱祁钰又补了一句,“因为疫病流行,皇上早把你的事给忘了,不再给东厂和锦衣卫施压,这你放心。”
“嗯。”柳云惜轻轻应了一声。
“姑娘......”老者开门走了进来,“我们该走了。”
“高老,”柳云惜下巴微微上扬了些,“有些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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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恩,这说的是你好,对不对?”杨牧云很认真的向阮灵看去。
“对了,”阮灵一脸嘉许之色,“杨公子你学得挺快么,再过些日子,便不用我给你翻译,你就能听懂我们越人说的话了。”
“其实,我就是不学安南话,”杨牧云用树枝在沙地上写下你好两个字,“不管汉话也好,安南话也好,都写出的是这两个字,不是么?”
“说个话动辄手书,”阮灵白了他一眼,“你不累别人也烦死了。你们大明自诩天朝上国,看不起我们越人语言,是不是?”
“不不不,我决无这个意思,”杨牧云连忙解释,“我怕你嫌我笨,不耐烦教了。”
“我还指望你教我武功呢,哪儿敢怠慢呀?”阮灵噗哧一笑,接着叹了口气。
“怎么又不开心了?”杨牧云问道。
“你总是要离开这里的,”阮灵秀眉微蹙说道:“你一走,范老爷他们不知要如何报复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