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答不答应?”紫苏紧问了一句。
“我答应,我答应......”杨牧云苦笑,“我答应还不行么?”
“跟你好好说你倒拿起架子来了,”紫苏睨了他一眼,“看来还是不能给你好脸色。”
“夫人,”杨牧云揉了揉她拧过的痛处说道:“练习武功可很是辛苦呢!你能捱得住么?”
“你小看我?”紫苏秀眉一拧说道:“我自小由宫里的房嬷嬷督导,舞蹈乐器
,书画棋艺,每日从天不亮一直练到皓月初升呢!什么苦没吃过?”
“哦?原来你是由宫里的嬷嬷一手调教出来的。”
“房嬷嬷可是宫里的首席教习,”紫苏说道:“她是轻易不肯教人的,除非她认为你天资聪颖,可堪造就,否则你就是给她磕百八十个响头,她也是理都不理。”
“夫人能入她的法眼,可见天资非常人能及。”
“那是自然,”紫苏骄傲的挺起酥胸,“你以为要成为南都第一花魁只凭过人的姿色么?才艺也得技压群芳才行。”
“那是,那是,”杨牧云笑道:“我夫人无论相貌还是才艺在南都......哦不,在我整个大明那都是首屈一指的。”
“你别只顾着拍我的马屁,”紫苏扬起娇巧的下巴,“夫君打算怎么教我武功呢?”
“这个不急,”杨牧云打了哈欠,讪讪一笑,“天太晚了,等明日再说吧!”
“又想糊弄我是么?”紫苏的眸子霎了霎,伸手去解他的衣扣。
“你......你要干什么?”杨牧云的身子一缩,拦住了她的手。
“给夫君你宽衣呀,”紫苏一双澄澈的眸子如欲滴出水来,“我是你妻子,自当好好服侍你才是。”说着嫩如春葱般的纤指挑逗似的勾了一下杨牧云的下巴。
杨牧云一阵心惊胆战,忙道:“夫人你别这样......我,我教你还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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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顶小轿出了皇城的东安门折而向北,拐入了东厂胡同。
“干爹,您怎么来了?”纪欣匆匆进了东缉事厂的内堂,向着端坐正中太师椅的王振拜了下去。
王振手中端着一盏茶盅,另一只手揭开茶盖,轻轻撩开上面的浮沫,看着升腾热气中茶针沉浮,瞧也不瞧纪欣一眼,淡淡说了一句,“怎么,咱家来不得这里么?”
“瞧干爹您说的,您是东厂督主,孩儿们还想时时听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