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以我大明的国法,是不允许亲王待在京城的。说句大不敬的话,假如皇上有什么不测的话,王爷便可以登基面南为君了。”
朱祁钰身子一震,他终于明白了柳云惜为什么不顾生命也要私入皇宫谋刺周妃诞下的皇子,只要掐断有可能继承朱祁镇大统的血脉,自己便可以一直在京城里以储君的身份待下去,如果她
暗中再对朱祁镇......朱祁钰倒吸了一口冷气,下面的事他已不敢再想下去。
柳云惜见朱祁钰的脸色变幻不定,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心一横说道:“我接触你是心里存了一些目的,王爷若是心里不忿的话,可以叫人来抓我,我绝无怨言。”
“你好......”朱祁钰惨然一笑,“在你心里,恢复那亡了几百年的西夏国就如此的重要,是么?”
“我不敢有瞒王爷,”柳云惜幽然长叹一声,“我们西夏的遗民虽然迁入中原两百余年,却无时无刻不心向故土,若是王爷能够帮助我们完成心愿,我愿率领西夏的遗民全力扶助王爷上位。”
“住口——”朱祁钰怒道:“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竟然能够宣之于口。我就是拼了自己的性命不要,也不能让人伤害皇上分毫。”
“那好,”柳云惜静静的看着了他一眼,“王爷......我与你就此别过。”说着转过身向门外走去。
“你要去哪里?”朱祁钰想要叫住她。
“我这就回清韵馆,”柳云惜头也不回的说道:“王爷若是想让人来拿我,悉听尊便。”
“你站住......”朱祁钰想要拉住她,门开处,突然脸色一变。几个幽灵般的身影站在门口处。
当先一人身形极瘦极高,站在那里就向一根细竹竿一样,目光看向他们时阴恻恻的一笑,“不用急,今晚你们谁都走不了了。”
“你......你居然能跟到这里来。”柳云惜一脸骇异的后退一步。
“你以为我会轻易的让你逃出宫去?”那人看了她身后的朱祁钰一眼,阴笑道:“不放你一马,又怎会把你背后的大人物给挖出来?”
“我的事跟王爷无关......”柳云惜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那人截住道:“有什么话跟我到东厂的大狱里去解释吧!反正这里的人一个都别想走。”
“严晖,你竟敢对本王无礼?”朱祁钰脸上变色道。
一听朱祁钰说出这人的名字,杨牧云心里一震,开始仔细打量起这个身材高瘦的人,“他便是东厂的二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