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精锐,出其不意,破关夺隘那是不再话下......哼哼,敢跟大汗摆谱讲价钱,大汗会让那姓马的输得连条裤子也不会剩下。”
林媚儿心中默念了一会儿,方凝目看着他道:“大汗若是今日真能集齐人手的话,是不是晚间便会动手了。”
博日都闻听怔了怔,喃喃道:“这个......还没有消息传递进来,不太好说。”
林媚儿对他的话嗤之以鼻,“要大汗传递消息给你?你算哪根葱呀!你身在马府,暗通消息还想瞒过他们,真当这姓马的和观音教的人是泥雕木塑的不成?兵贵神速,这条铁律带过兵的都懂,把自己人都瞒过了,对手自然也在懵懂之中。”心中不由暗自发起愁来,终于知道了赛因孛罗的确切位置,可怎样把他救出去呢?他跟随杨牧云从草原上一路征战过来,鞑子骑兵的战斗力是亲眼见识了的,博日都口中所说的精锐战斗力应该比之前见过的斡剌特和察哈尔骑兵只高不低,一旦祸起萧墙,又有外敌窥伺,那么居庸关的陷落只是时间问题。而且就算将赛因孛罗救出,也必须迅速移至城外,以免又被脱脱不花给抢了回去。
“大人......”博日都见她眉尖紧蹙,玉面薄罩轻纱,虽看不到脸上表情变化,但眸子流露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于是小心的招呼了一句。
“哦,”林媚儿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还是去盯紧了他们的好,要是他们私下里把人转移走了,你和我都不好跟大汗交代了。”
“唔,大人说的是,”博日都若有所思的说道:“姓马的一直跟那姓白的小子嘀咕个不停,我瞧在心里憋闷得很,这些汉人鬼心眼儿多,可不能让他们把我给算计了。”嘴里嘀咕着又推开门出去了。
目送他的身影在门框边消失,林媚儿在屋内缓缓踱了几步,看了看外面大亮的天色,心中暗忖,“白日里要有所动作恐怕很难了,只能捱到天黑,但愿赛因孛罗仍是关在那里......”轻轻吐出一口气,“也不知牧云现在怎样了,一天一夜没见他了,这个冤家,在最需要他的时候却死活不露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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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庸关外一处较为隐蔽的山谷密林,肃立着一排排身穿皮甲,背弓挎刀的武士,他们一个个披着白毛披风,一动不动,一点儿声响皆无,与雪中白茫茫的大地融为一体,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亘古便矗立在那里的一排排雕像。
一名高大壮硕的汉子走进脱脱不花的大帐,向着正中端坐的大汗抚胸深深一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