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他一步将球击了出去,圆球挟着劲风如离弦之箭般疾飞向前场。
阿噶多尔济心一沉,转身眼见圆球飞过一众白衣骑手的头顶,竟然没有一人反应过来出手拦截。准确的说球速太
快,有些人想拦截却来不及出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球飞了过去,驻足在前场球门不远处的杨牧云一蹬马镫,长身而起,正欲接球,一名白衣骑手撮唇发出一声口哨,杨牧云胯下马儿“唏律律——”一声长嘶,猛地人立起来,他身子一歪,圆球擦着横档的边飞了过去。
场边响起一片惋惜声,所有斡剌特人的心沉了下去,这是一个绝好扳平的机会,失去后,便没有时间了,那根即将燃尽的檀香眼看就要熄灭。
杨牧云心一急,勒转缰绳要冲过去。又是一声唿哨,马儿腾空而起,扬起后蹄使劲一甩,他登时坐立不稳,从马上摔了下来。
众人齐齐发出惊呼声,圆球砸在球门板上落了下来,在地上弹了一下跳起,还未再次落地,一杆球杖飞了过来,正好横档磕在球身上一推,圆球弹跳着蹦进了球门洞里。原来是杨牧云在落地的一刹那凝目瞄准圆球将手中球杖掷了出去,球杖准确的击中了即将落地的圆球,把它推进了球门里。
五比五,打平,檀香散出最后一缕青烟,完全熄灭。场边一时静得可怕,但随即爆发出震天价的狂呼声。剧情翻转得过快,以致于很多人还来不及回味过来。
红衣骑手们振臂高呼,欢庆这来之不易的平局。元琪儿眸中噙着泪花,策马奔至前场,见杨牧云从地上爬起,忙问:“你怎么样?”
“没事!”杨牧云满不在乎的拍拍身上的尘土。
“来,上马!”元琪儿伸出手去。
杨牧云见一只莹白如玉的手伸了过来,略一犹豫,禁不住她催促,拉了一下她的手上马坐在她身后。元琪儿和他共骑一马,绕场一圈,尽情的接受斡剌特人的欢呼。
所有的察哈尔人沉默下来,白衣骑手们垂头丧气,阿噶多尔济的脸黑如锅底,到手的胜利就这样飞了,而且飞得莫名其妙。如果自己稳健一些,守在前场不攻过去,如果那匹马早些把杨牧云颠下来......可惜,世上没有这么多如果。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像欢庆胜利一样高声狂欢。
“把那匹马给我宰了。”阿噶多尔济心中的郁闷无处发泄,只得拿那匹马出气。
话音一落便有几名白衣骑手去抓那匹沙栗色的马。马儿嘶叫着踢腾着四蹄,似乎预感到了不祥。
一名白衣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