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的一声巨响,那明将借着胯下战马的前冲之势将双臂的力道使得十足,一招力劈华山,差点儿没将对方的狼牙棒磕飞。鞑子将领胯下战马一个趔趄,向后退了几步。
关城上的明军看得清楚,一阵欢声雷动,士气大振。
“是小石将军。”有人眼尖,看清了
那员明将的面貌,喊了出来。
“小石将军是谁?”有人不解的问道。
“切,大同军中石氏双雄的名头都没听过?”那人显然的大同军的士卒,一脸不屑的看着身边的宣府兵和开平卫军,“大石将军便是石亨,使的是一把大刀。小石将军便是下面的这位了,是大石将军的侄子,叫石彪,惯使一把六十斤重的宣花大斧。这叔侄俩都有万夫不当之勇,鞑子见了他们呀,没有不望风而逃的......”
上面说的热闹,下面也打得激烈。
石彪与那鞑子将领你来我往,转瞬间便过了十几个会合。
两人的臂力与武艺相当,一时间不容易分出胜负。石彪虽一开始杀他个措手不及,但那鞑子将领稍作调整之后,稳扎稳打,倒与他斗了个旗鼓相当。
石彪见急切间不易取胜,与他又斗了几个回合,拍马便往回走。
那鞑子将领以为他败了,高举狼牙棒呀呀怪叫着向他追来。鞑子军中也一阵鼓噪,关城上的明军将士见了不禁人人脸上失色。
两人一前一后大约跑了十几丈远,鞑子将领眼看离他近了,将手中狼牙棒抡圆了向石彪后心砸去。
石彪仿佛后面长了眼睛一般,身子向前一趴,“哧啦——”狼牙棒上的尖齿在他背后甲胄的金属鳞片上划过一连串的火星。
待他力道使老,石彪猛然挺起身板,一勒马缰,只听“唏律律——”一声马嘶,那马人立起来。石彪腰身一拧,嘴里一声大喝,抡起手中宣花大斧如泰山压顶,向着那鞑子将领当头砸了下来。
那鞑子将领想要避开却已经晚了,虽然他手中狼牙棒的份量与石彪的宣花大斧相当,臂力也在伯仲之间。但石彪是自上而下挥斧直劈,他仓促之间纵然力气比石彪大上三分也是难以招架了,只得硬着头皮抬起狼牙棒一挡......
“喀嚓——”一声,狼牙棒被石彪手中的宣花大斧劈为两断,势道不减,锋锐的斧刃划开了那鞑子将领的头盔,一条血线自额头直至肚腹......
“噗通——”他一声未吭,仰面从马上摔了下来,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