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转,“对了,我去问一下宁公子,他一定知道这两人之间是怎么回事?如果这丫头没被这姓杨的欺负,我便请皇帝哥哥收了她,看这丫头还敢老是想着他不?”想到这里,嘴角一翘,得意的笑了起来。
......
杨牧云突然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不禁缩了缩脖子。
“怎么了?”宁祖儿奇怪的问道。
“突然感到
有些冷,”杨牧云耸了耸肩,“从小在江南待惯了,一来到北方,对这里的天气还真有些不习惯。”
“那是,”宁祖儿笑了笑说道:“京城地处燕地,比之江南要冷多了,也难怪你不习惯。”
“宁公子,”杨牧云话音一转说道:“至于那君心草是如何来的,万不可将柳姑娘的事说出去,就说是在一西域胡商手里采买的。”
宁祖儿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杨兄是怕牵累了王殿下?”
“嗯,柳云惜行刺皇上之事与王无关,王也不知刺客是她,所以与她仍过往甚密......我的意思是,在撇清王殿下之前,对柳云惜我们还是暗中监控的好,否则的话,将会有人因你我之故而枉死。”
“柳云惜亲口承认了?”
杨牧云点点头。
“这便是柳云惜放了你我,而且又交出君心草的条件?”宁祖儿看着他说道。
“就算是吧,”杨牧云面色凝重的说道:“不管怎样,对待这件事要慎重。皇上一旦知晓,是宁可信其有,不会信其无的。因为自太祖皇帝以降,已有多起藩王因为争夺皇位而犯上作乱的事......建文一家,还有汉王朱高煦父子,他们都是什么下场,你我不用说都明白,王殿下业已成人却一直留京,本就受人诟病,若因皇上行刺一事受人攀咬的话,想不死都难......”说到最后声音越压越低,几不可闻。
“杨兄既如此说,宁某听你的话便是,柳云惜的事可暂时压下,不过暗中我会派人盯住她的一举一动。”宁祖儿说完看着他道:“杨兄如此为柳云惜说项,莫不是有什么把柄捏在了她手里?”
“没......没有啊,我只是怕王被她牵累而已。”杨牧云躲躲闪闪的说道。
“不对,”宁祖儿目光一凝,“柳云惜岂会如此放心将你我二人放走?还将君心草拿了出来......她,给你服了什么药么?”
“你别瞎猜,”杨牧云故作镇定的说道:“我只是答应了她暂时不去找她麻烦罢了......”
两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