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蒙面女子说道:“就凭你和你一手带起来的帝阙组织,是无法和朝廷抗衡的。”
“今天不能,来日未必,”中年文士眼中划过一道冷厉之色,“就算我死了,我也要让传我衣钵之人达成我的心愿。”
“你的思虑可真远,”蒙面女子看了他一眼,“看来你这易心经已有了传人,是在湖州寻到的么?”
中年文士的身形微微一震,没有说话。
“湖州曲尺巷的洪二,你可隐藏得够深的,若不是何启秀把你挖出来,你现在还在那里调教你的得意弟子吧?”蒙面女子悠悠道。
“你......”中年文士瞪了她一眼,衣袖一摆,重重的哼了一声。
“希望你这位弟子不会像之前的几个不成大器,又白费你一番苦心。”蒙面女子静静说道。
“这个不用你操心。”中年文士的目光转向一边。
“我操在你身上的心难道还少么?”蒙面女子笑道:“不过你这位弟子虽得蒙你教授武功,可颇知忠孝节义,兼之他现在朝廷混得顺风顺水,不见得就会随你做犯上作乱的事吧!”
“欧阳伊然,有什么你可以冲着我来,要是你动他的话......”中年文士勃然变色道。
“你放心,”蒙面女子打断他的话道:“他现在是为朝廷做事,我不会难为他......”声音微顿了一下,“我只是可叹你的一番心血,不怕为别人做了嫁衣么?”
中年文士的身子微微一晃......
“夫君,你没事么?”风无极走后,紫苏关切的向杨牧云问道。
“他只是削了我一绺头发,不碍事的,”杨牧云拍了拍紫苏的香肩,以示安慰,目光看向宁祖儿,“宁公子,你怎么样?”
宁祖儿正盘膝坐在地上闭目运功,闻听他的话,睁开眼睛长出一口气,对他展颜一笑说道:“只是受了一点儿内伤,并无大碍的,杨兄放心。”
“这门怎么开着?”接着一声尖叫传来,“这不是梁七么?怎么趴在这里?快,快进去看看......”
姚妈妈领着一众护院冲进屋里,“姑娘,”见紫苏好端端的靠在杨牧云怀里,方吁了一口气,“姑娘你没事么?”
“嗯,”紫苏红着脸离开了杨牧云的怀抱,“姚妈妈,你把梁七抬出去吧......大夫请来了么?”
“请来了,请来了,”姚妈妈招呼着其他护院把梁七抬出去后,一把拉过一位背着药箱,身穿葛布长衫的老者,“这位是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