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算。拉胡琴的瞎子仍然在拉着胡琴,小姑娘不知疲倦的咿咿呀呀唱曲,但是却没有人往他们的破碗里扔赏钱了。那红衣红帽的喇嘛仍在闭目念经,好像忘了时辰,对面的胖女人正在啃一个猪蹄膀,啃得满脸流油仍不罢手,好像她的肚子永远也填不满。
北边的那张桌子老房背着长匣闭目静坐,而那两个大汉却在大吃大喝,不亦乐乎。
神偷少年和如山壮汉则趴在桌子上似乎睡着了。
这边慕容清渐渐敞开了胸怀,与杨牧云和元琪儿推杯换盏,酒到杯干,也不知喝了多少杯了。慕容清的脸已变得酡红,眼睛也开始变得有些朦胧了。杨牧云看着他那副醉态,不禁向元琪儿看去,只见她脸白如玉,眸子清澈如一斓秋水,没有一丝酒意,心下暗暗称奇:她说自己酒量胜过其兄长,看来此话不假。元琪儿见杨牧云看向自己,便对着他微微一笑。
“元姑娘,杨公子,”慕容清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高举着酒杯,“与你们相见痛饮真是痛快,来,干”说着一仰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慕容公子,你喝多了。”杨牧云起身上前劝道。
“我......我没喝多,”慕容清的舌头似乎都有些打不过弯了,眯缝着眼睛向一边看去,“元姑娘,杨公子,我们如此开怀畅饮岂可无人助兴,”伸手一指那拉胡琴的瞎子和唱曲的小姑娘,“让,让他们过来唱上一曲,来,来给咱们助助兴。”说着步履蹒跚的向那边的桌子走去。
“慕容公子,不可。”杨牧云欲要上前扯住他,谁知他一甩手,自顾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