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阿和阿对您成为神主极为不满,她们私下里说要联络一些寨子的头人反对您的晋基大礼。”
“顽固不化的老东西,”娴冷哼了一声,“现在对她们暂不作计较,等一切大局已定再跟她们算账,长老,速派人通知各峒各寨的头人,让他们在下月十六日之前必须赶到神宫,不得有丝毫迟延。”
“是,神主,”长老迟疑了一下说道:“还有一件事,辰溪峒峒主的夫人阿失踪了。”
“嗯?”娴眉尖一挑,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卯绕托人想让我问一下......”长老看了一下她,吞吞吐吐道:“他的夫人阿是不是......是不是被神主您给带走了?”
“笑话!”娴呵斥一声,“我要她夫人作什么,你告诉他,不要出了什么事就老疑心到我头上来。”
“是,属下这就去办!”长老忙转身欲走。
“慢着”娴盯着长老的脸,“阿真失踪了?”
“据卯绕说,五日前的一个晚上,他木楼里的所有人都早早睡着了。第二天很晚才醒,醒来时发现阿不见了,于是他发动全寨的人去找,结果怎么找也找不到。所以他才想问一下......”见娴脸色不大好看,便顿口不语。
“是什么人把阿带走了呢?”娴沉吟半晌,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难道是那个......”
长老脸色一变,“她不是死了么?”
“她不过是跳下了悬崖而已,”娴瞥了长老一眼,“又没见着她尸体,怎么就断定她一定是死了?”
“那这......”长老额头渗出了冷汗,“她知道您的事,如今又掌握了阿......”
“慌什么?”娴瞪了她一眼,“姝妍、嬗娣、妮她们都死了,就算她了解并掌握了真相,又能找谁替她做主?”
“神主说得是。”长老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
“你让手底下的人四下里多加打探,务必要将她和阿给我挖出来。”
“是,神主。”
“哐啷”一声囚室的门大开,杨牧云神情落寞,脸上还挂着泪痕,步履蹒跚地踱了进来。
冷一飞依旧静静地,像一根笔直的旗杆一样盘坐在那里。
杨牧云缓缓的来到床铺边坐下,心口依旧在隐隐作痛,他还是不能接受这一事实:妮那美丽得像花儿一样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悄然而逝。在他心里,已经把妮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失去亲人的痛就像划过的伤痕噬咬着他的心灵。他的眼角又